孟恪行垂眸收回目光,怀里的女孩抖得更厉害了,高频率的震动声似乎并没有把她从情欲里唤醒,她并未察觉到自己已经守不住秘密。 孟恪行手托着她的臀,把人往自己身前按了按。 林初突然就感觉她夹着的震动棒进得更深了些,一瞬间,她爽到指尖都在抖,小脸皱起,往孟恪行颈间埋着头。 “初初,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已经快软成泥的林初闻言才警觉了一些:他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林初伏在他肩头,努力清醒了些,脑海中疯狂想着如何应对。 “没有听到……”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有一只手就伸进了她裤子里。 林初心紧张得直跳。 “那这是什么?” 说话间,孟恪行抬腕握着震动棒柄端在林初穴里抽插两下,随后他又扣住,缓缓地一点一点将震动棒抽出好多,只留一个尖尖抵在林初逼口。 林初低头看了眼他伸进自己腿间的手臂,然后头一扭又埋回了他颈间,嗡声说道:“不…不知道…” 抵在穴口的尖端来回戳弄却不深入。 林初被搅得更难受了,心里又羞愧不止,她整个人现在好像被人五花大绑,捆在了城墙上,示众羞辱,逼迫她承认自己的不堪。 孟恪行感受着手心强烈的震动,以及小逼里吐出的湿热气息,颈间忽然有温热的液体,轻轻的抽噎声在他耳边响起。 有笨小孩想通过示弱来为自己开解。 好可爱,太可爱了。 孟恪行手指扣着震动棒,往缓缓地送,感受怀里人身体一点点紧绷,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她眉毛皱在一起的表情,他再一点点抽出,她会忍不住泄出淫叫,带着压抑,却又藏不住乖娇。 淅淅沥沥有好多淫水往孟恪行手中流。 “所以,现在是算我在玩你还是算齐原泊在玩你?” 清冷的声线说出那个名字时,最后一层窗户纸也被捅破,林初的心理防线也跟着被击溃。 她特别怕,怕他觉得自己是脏小孩,怕他觉得自己站在了他的敌方阵营。 所以她哭得更凶了,眼泪呼呼地往孟恪行颈间流,“是他一直在欺负我,我甩不开他…” 孟恪行察觉到她从他身前抬起头,眼神随着她的动作去看她,湿漉漉地眼睛带着点怯意看向他,“我和你一样讨厌他…” “但是我躲不开他…” “是他一直在缠着我…” 林初看眼前的脸,她解释一番后,对方好像毫无波澜,林初甚至都有些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生气。 孟恪行低着头听着她的话,手握着依然在运行的震动棒在她穴口又轻轻蹭了几下,然后撩起眼皮抬眼看着她问:“含了多久?一上午?” 林初闻言立刻摇头,“没有的,一直都没开,”,边说着边低头去寻找孟恪行的另一只手,然后牵起来,又抬眼看着他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只会想着你,所以就把这个给忘记了。” 语罢拉着他的手,抬到自己脸颊边,歪了歪脑袋,去蹭他的掌心。 像主人脚边卑微乞求怜爱的小狗。 林初恨死齐原泊了。 她坐在房间的书桌前,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心情十分烦躁地看了眼毫无音信的聊天记录。 两小时前,她发给孟恪行一条消息:“你吃晚饭了吗?” 他直到现在还没回复她。 中午的时候,她已经很卑微地向他道歉了,但这人还是不愿意跟她继续去吃饭,扭头就走了,只是还带走了震动棒。 最开始林初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回到家后,她慢慢品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扭头就走说明他生气了,可他带走震动棒这个罪魁祸首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不应该非常厌恶和嫌弃这个由齐原泊放进她身体里的“示威工具”吗? 林初用了好久才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之所以她迟迟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是因为此时此刻她根本不会把孟恪行往烂了想。 夜更深一些时,Satan?bar里躁动的音乐鼓点不断敲击,灯光幻彩迷乱,酒精味升腾在密闭又拥挤的空间里。 齐原泊被一群男男女女夹在中间。 “让弟弟玩。”旁边某个染着银灰发色的高个男生拍了拍齐原泊肩膀,并伸手把酒瓶递给了齐原泊。 晃动的音乐响起,齐原泊接过酒瓶,捏住了他身前坐在沙发上的女孩下巴,然后把瓶口塞进了她嘴里。 在周围一群人的起哄声中,他一手插兜,随着音乐轻轻晃动着腿,另一只手指稍稍托着瓶身,漫不经心地往身前女孩嘴里灌酒。 速度太快,女孩来不及咽下去,好多酒顺着她的嘴角,一路顺着纤细的颈骨流到了胸前的衣服里。 嗡嗡,裤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齐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