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远山上的白雪,联想到一些雪山失踪的新闻,发散思维说:“我们死在这都不会有人知道。” 许京淮没应答,她继续自言自语:“在雪山上气温低尸体能保存下来,我们在山下尸体估计会被野兽啃食干净。”边说边幻想的那场景,不禁抓住住许京淮手背,“好恐怖。” 许京淮还是没答话。 “喂,”温凝喊他,“在和你说话,如果死在这种地方,真的好恐怖。” “不恐怖。”许京淮声淡淡的。 “尸体要野兽四分五裂,鼻子、耳朵都成了它们的美食。”温凝戏拍多了想象力比较丰富,“这还不恐怖?” 许京淮抱紧她,嗓音依旧平淡,“尸体被野兽啃咬也是与你在一起,只要与你在一起就没什么可怕的,我死而无憾。” 温凝专注想那些恐怖画面,没考虑其他问题,听他这样说略微惊诧。 爱与希望全部寄托到一个人身上是危险的,许京淮在感情里是不计后果的疯子,温凝不是,她想与许京淮长相厮守,也怕被给予太多,过于沉重承受不住。 沉默片刻,她说:“未来的路很长,你不要全投到我身上,或许某天也会喜欢上其他人。” “不会,”许京淮无比坚定,“我喜欢的人生生世世只有温凝一个。” “你这样我有压力。” “我们终将会厮守,不要有压力。”许京淮的笃定来自于信仰,他很清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和温凝分开,更不会让其他人破坏。 傍晚时分,红日垂落,山尖弥漫出金色,渐渐蔓延,没多久,整片山脉的雪峰都变成金色。 他们幸运地遇到日照金山。 温凝激动地拍着照片。 许京淮默默站在一旁,山川霞光之中某些念头再次复苏,没有任何犹豫,他拿出口袋里时刻准备的戒指,单膝跪地,“凝凝,嫁给我。” 被求婚次数多了,温凝也会幻想嫁给许京淮,但工作和年纪隔在中间,没办法不顾一切。 没得到回应,在许京淮的意料之中,温凝的顾虑,不影响他想娶她的决心。 他们习惯了不在同频的交流方式,求婚未成,无任何不愉快。 许京淮的相册里没有一张自己的照片,他不喜欢拍照,尤其自拍,却在这天和温凝连续自拍多张照片,他想留住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一刻,拍完照抱起温凝坐在车盖上,他站在车前搂着她腰,“凝凝。” 温凝双臂勾着许京淮脖子,下颚抵在他肩,望着远处被霞光笼罩的金色山顶,轻声答:“嗯?” “别回北川,留在这过只有我们俩的生活好不好?”许京淮偏头目视她说。 温凝收回视线,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收回你那些危险的想法。” 许京淮无数次幻想过把温凝藏起来,真真正正属于他一个人,但不会去做,永远也不会那样做,这样说只是呈口舌之快,“骗我一下。” “不。”温凝无情嘲笑,“你现在很像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楞头青。” 许京淮轻笑了声,捧住温凝双颊吻过去,在日照金山的橙色中,给她最温柔细腻绵长的一吻。 隔天他们去宠物医院接回那一只没有名字的小狗,经过几天调养,小狗活蹦乱跳,也打好疫苗。 喜悦过后小狗的归去成了问题,他们不在这边生活,带着只小狗四处奔走很不方便,在此处又没有认识的人,无法为小狗找个靠谱的主人。 温凝抱着小狗,说:“我爷爷家以前养过一只这样的狗,它没有名字,通体是黑色的,我叫他小黑,我们同一年出生,但我小时候怕它,因为它叫起来超凶。 有一年暑假,我跟爷爷邻居家的小孩一起玩,她胆子大,一直拿棒子打小黑。 我劝不听,她说小黑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