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每个带头的人后面,都跟着他们自己带来观礼的人。 教皇虽然才被关起来不到一周,但在圣议日的前几天,他们就已经到了教国。 事实上……在教皇还没被枢机主教们关押起来的时候,来自各方的人就已经动身了。而在教皇刚被关起来没一两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赶到了——以日常外交的名义。 但其实那是因为,早在一两个月前,他们就已经给他们捧出来的枢机主教那边下了命令……而且他们也互相知道其他人都已经各自下了命令。 教国就是一张棋盘。来自大国们的棋手以人为棋,在这张棋盘上进行代言人战争。倒不是为了这些教师或是这每年仨瓜俩枣的教育献金,仅仅只是找了个地方展示财力、手段和气魄而已。 如今飞艇、全自动步枪和高射炮,以及油轮、火车和汽车已经随着莱昂纳多财团的扩散,将其技术和成品卖给了各国。而所有人也都知道,莱昂纳多也是两头甚至多头下注……双方同时拥有了这些可怕的武器,一旦开战将会在国内掀起可怕的厌战之风。 于是,所罗门教国,再加上新大陆。这就成了两块棋盘。 一处彰显财力和智谋,这是明面上的实力;另一处则互相比较着最先进的武力军备技术与合纵连横的战略艺术,这是战争时的隐形力量。 原本是这样的。 但既然这一代的教皇这么羸弱——倒不如干脆换成我们的人。 哪怕教国也没啥太大的油水,没钱没地没人,但他们有一个好:那就是外遣的教士们早已打入各国基层,回来时还要述职。这就意味着要是有人掌握了教国,就等于是立刻掌握了一个巨大的情报网……比较边缘的那种。 虽然这情报也很边缘,只能集中在乡村地区,也拿不到什么统计数据、没法让他们主动调查,但好歹是个为期十数年的长期眼。 虽然他们也不能说很缺这种级别的情报网络,一时半会也用不太上。但情报总是没人嫌多的……而且我不拿可以、可总不能让别人白拿了。 你要是想要这个教皇之位,也成。那就得多给我吐点东西出来——当然不是枢机主教之间的财产贿赂那么简单,而是他们背后的,国与国之间的利益让渡。 因此这一代的教皇,肯定是要被撸下来的。 但至于之后是谁上台,就要大家好好讨论一下了。 “枢机主教们不是遇害了吗?” 朱理亚诺小声的问着身边的伯爵长子:“圣议还开吗?” 伯爵长子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但并没有回话。 倒是一旁那面容亲和的中年人亚瑟,笑眯眯的说着:“总得要开的,安心。就算没有枢机主教,他们临时选一个枢机主教出来,也总比不开的好。” “他们要是不开倒也好。” 伯爵长子开口,淡声道:“但那样的话,大家抢起来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有规矩就比没规矩好嘛。” 亚瑟低着头,轻笑道:“就是不知道是我们中的哪位出的手……” “当然是最不想遵守规矩的那个人了。” 伯爵长子说着,目光不自觉的向着南边瞟了一下:“越是没有指望的获胜的,越不想有人轻易获胜。” 埃及或者北非——再要么就是法兰克。这三个人是最没有希望获胜的……但商人重利,没必要能在喝汤的时候把桌子一块都掀了让别人也吃不了肉。 所以要么就是埃及人,要么就是北非人。 “那群黑皮……” 伯爵长子低声念着,目光不善。 这次损失最大的,就是条顿和楚国。 条顿是神圣罗马帝国的财富与传统的最大继承者,狮心王这一传承,让他们的王权极为稳固、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