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爷、如絮游戏的老板,身份何其尊贵,节目组怎么会想到请他来当空降嘉宾? 不过转念一想,这位爷平日里也没怎么管理公司,有的是时间吃喝玩乐,在综艺节目里过过瘾,也算是一种消遣。 郁楚没有追问到底,又喝下几口樱桃汁,渐渐结束了这场意义不大的对话。 七月盛夏,度假村也被酷暑笼罩着,热意难消。 起初节目制作人是不愿意接受梁絮白的请求,让他当空降嘉宾的。 毕竟这位爷臭名……那什么,名声在外,连他爷爷都降不了他,自己只是一个区区社畜,又能奈他何? 然而这位爷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不仅追加了赞助项目,甚至承诺自己上节目分文不收,这等天降馅儿饼的事,谁能拒绝? 于是梁三爷录节目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当天下午,节目组导演给梁絮白递了一个剧本,里面详尽介绍了节目需要录制的内容以及部分游戏规则,梁絮白接过剧本,并没有要看的意思,而是问道:“我晚上住哪儿?” 导演说:“给梁总您订了一家环境雅致的民俗,离咱们的小洋墅不远。” 梁絮白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他的好意:“退了吧,我睡不惯外面的床。” 导演:“……” 要不回渝城给您把床空运过来? 梁絮白又道,“既然嘉宾们都住在小洋墅,我也不能免俗,唔——郁楚他们那套房子就挺空的,我住那儿吧。” 当天晚上,伍祈便把梁絮白的行李全部搬进小洋墅了。 由于这是一档生活类的节目,每个房间都安装了不少摄像头,各种清晰度,应有尽有。 郁楚在院中和众人对完剧本就回到卧室了。 虽然早在两个小时之前他就将难闻的熏香收整起来,可空气中依旧浮荡着残香,他受不住这个味儿,眉头一拧,疾步冲进卫生间呕吐起来。 他的动静引来了隔壁屋的梁絮白,梁絮白替他清理掉嘴角的秽物,待漱完口,适才扶着他坐上床,然后贴心地将枕头垒在他身后,方便躺靠。 “怎么突然就吐了?”梁絮白担忧道。 郁楚闭了闭眼,嗓音虚浮:“我不习惯房这里的香熏味。” 妊娠反应明显的人,对许多刺激性的味道都异常敏感,除油烟气息之外,偶尔还会因一些人工香料或者部分花香而激发呕吐症状。 下午进屋时他就被这股味道熏吐了,没成想两个小时后味道没有散尽,又吐了一回。 梁絮白皱着眉,转而将手轻轻按在他腹部,问道:“肚子疼吗?” 几乎每晚九至十点左右,他的小腹都会隐隐作痛。 郁楚无力地点了点头。 梁絮白坐直身子,默默用掌心替他舒缓不适。 卧室里落针可闻,两人有好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郁楚靠着床头小憩,余光冷不丁捕捉到一抹微薄的红光,似是想起了什么,猛然按住梁絮白的手,并将它推开。 “不疼了?”梁絮白问。 郁楚喉结滚动,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催促他离开。 梁絮白非常真诚地说道:“再按按,不疼了我就走。” 郁楚:“……” 他无奈地捂住脸,“别按了,摄像头都录下来了。” 第12章 凌晨四点,闹钟声响起。 各个房间的嘉宾们陆续从睡梦中醒来,梳洗之后开始录制节目。 洗漱完毕,郁楚换好衣服来到客厅,与他同组的嘉宾许陵开开心心地和他打招呼,目光横扫一圈后问道:“梁总还没起床?” 郁楚的眼风掠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没有。” 金尊玉贵的少爷,怎么可能在凌晨四五点爬起来? 许陵说:“我去叫他。” 一分钟后,许陵垂头丧脸地走出来了,“他还在打鼾,我叫不醒。” 郁楚:“……” 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他只好主动接下唤少爷起床的任务。 梁絮白睡觉时只穿着一条四角裤,整个人趴在被褥上,有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了。 他皮肤偏黑,背肌线条硬朗流畅,双手搂住枕头时,把宽肩窄腰的倒三角形身材拉到了极致。 郁楚绕到床头,温声唤道:“梁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