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眼睛,似是预感到福泽谕吉下一句要说什么。 “后天,侦探社会有一个新人前来报到,叫做国木田独步,我会将社长之位交予他,以后就劳烦你多指引他。”福泽谕吉的音质很冷静平稳,有条不絮说出这句话。 “社长?”江户川乱步摘下了头顶的帽子。 福泽谕吉站起身,“或许某一天,我会再回来侦探社。不要哭,乱步,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如果侦探社陷入危险,无论何时,我都会出手相助。” “我没哭,我怎么会哭!”江户川乱步狠狠揉了一把眼睛,他问出了他也始终不明白的话,“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愿意为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我知道特务科的科长今天来找你了,是他让你在侦探社和我妻真也之间做个选择是吗?早知道我就不让他认你做哥哥了。” 福泽谕吉一直冷硬着的眉目融化些许。 这一刻,他不仅是江户川乱步的上司,朋友,更是老师,引路人,“我遇到过很多选择,今天种田山头火给我的,在其中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可是对它,我做出的选择却是最符合内心想法的。” 江户川乱步离开了,他哼了一声,“有我在,怎么会让侦探社陷入危险,你就和弟弟好好的过退休日子吧,我们随时欢迎你来侦探社视察……恢复记忆的弟弟就别带过来了。” 夜间,我妻真也发起高烧。 他脸颊烧得通红,一直在闭着眼睛,嘴中也在呓语着。 福泽谕吉找了一个医生过来家中,医生给出的结论不太乐观,“他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我很少见到像他这样差的体质,我都不敢给他打快速退烧针了。” 我妻真也醒了,他倦倦地趴在福泽谕吉的怀中,看到白大褂下意识想到寺庙那天的经历,苦着脸,又读到医生的唇型,说:“我的身体一点儿也不差,我好着呢。” 福泽谕吉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乖一点儿,随后询问医生:“那他现在这样高烧,这怎么办?” 医生思索:“先吃退烧药,随后物理降温,用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看今夜过后温度会不会下降。” 其实也只能这样了。 医生在告辞这对看起来像兄弟的人前,对着前来送行的福泽谕吉说:“等他病好之后,记得好好调养他的身体,他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可身体这么衰弱,怕是……” 医生没有说完。 再说下去怕是会惹人不快。 福泽谕吉站在门口。 如果按照我妻真也是黑手党首领的年龄来推算,那么身体衰弱也是必然的,样貌得以保持年轻可能也是使用了某位异能者的异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