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躺过,应该没有发生什么让他想立即处决查理的事。 再向床对面望去,书桌很混乱,白纸四散在地。 达达利亚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打斗痕迹,直到他看到了白纸上的黑点——那是一颗纽扣。 他顿时皱起眉,心跳也不由得加快。 靠近蹲下,才发现散落的纽扣不止一颗,从位置上看,像是在同一时间崩掉散开的。 造成这种情形的原因,只有一种可能。 宁归的衣服被撕开了。 得出结论的瞬间,达达利亚听到自己的耳边“嗡”得响了一声,血液瞬间逆流涌向头部,太阳穴突突跳着。 “嘎嘎,糟糕,至冬小子想杀人,嘎...” 那只黑色的鸡发出乌鸦般的叫声,漆黑的眼珠与达达利亚对视,张开的嘴便再也吐不出半个音。 “你会讲话?”达达利亚冷着脸站起身,他的瞳孔依然是静谧的冰蓝色,眼眶却有些发赤。 “至冬小子别杀我,我知道小哑巴在哪!”它极有求生欲地喊。 达达利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眼睛里只剩下纯粹的冷意。 “...说。” “蠢货拖着他下楼了。一楼楼梯下面有个暗门,通过暗门应该就能找到他们!” 达达利亚立即转身。 “喂!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就不能也帮帮我吗?嘎嘎!至冬小子!嘎嘎!”那只鸡急切地扑腾着翅膀。 达达利亚停下脚步,折返回来。 他没有去碰那条看起来就很难解开的金链,而是直接把整个架子横着握起。 “嘎嘎!好粗暴!”那只鸡扇动着翅膀扑腾到半空,愤愤地喊。 达达利亚没空去想鸡为什么会飞,他扯了扯链子,“带路。” 那只鸡骂骂咧咧地一路带他来到暗门。从入口望去,暗门连接着一条阴暗狭窄的甬道,举着一根铁架应该很难通行。 达达利亚想了想,一把扯断了金链缠在架子上的那一端,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那只鸡见了,随即闭嘴。 他将链子缠在手腕上,命令那只会飞的鸡继续带路。 “嘎...这条路连接着实验室,蠢货会在哪里试药...”它的声音显然没起初那么嚣张。 见达达利亚不理它,它又试探着问,“那个...你和那个小哑巴是什么关系啊?怎么他被抓走,你这么着急?” “还要多久?” “呃...沿着这条路走,大概需要五分..嘎嘎!嘎!!我的脖子嘎——” 不想达达利亚突然加速,那只鸡像只风筝一样被拖着往前飞,发出痛苦嚎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