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上来,门外传来他疯狂的声音,“把所有的人手都给我调派过来,把这个房间给我围成铁桶,连一只苍蝇也别飞进去。今天晚上,等那个孽种一来,把他给我打成筛子!” 夏小玖瘫坐在沙发上,捂住嘴巴呜呜哭泣。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想秦天来送死,秦洛就是只疯狂的禽兽,六亲不认,她到底要怎样才能阻止秦天过来救她?宽 敞的书房里,墙上挂着欧洲大师的著名油画,红木做成的精致书架上,第一排摆满了金融一类的书。 下面几排,全是名品杂志周刊。整 个书房古色古香,奢华却不张扬,就像它的主人。 一抹修长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前,一双白皙如同钢琴家一样的手,捏着笔,迅速在洁白的纸上勾勾画画。俊 美清冷的面庞带着冷意,似乎整个书房的气温也跟着冷了好几度。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黑翟石般的眼瞳专注地看着稿纸,一件时尚优雅女款长裙,已具雏形。 房门开了,张泽走进来,恭敬地说,“爷,所有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入夜就可以行动了。” 秦天手上的铅笔一顿,嘴角勾了勾,继续在稿纸上勾勾画画。张 泽嘴角抽动,欲言又止。“ 说。”秦天没有抬头,只是薄唇里挤出一个冰冷的字。张 泽咽了口唾沫,赶紧说,“只怕那边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着我们自投罗网,我们要不要……” 秦天猛地抬头,寒芒射向张泽,张泽头皮一麻,错开眼眸不敢和秦天对视。 “哪怕是阎王的地狱,也必须去闯!”手上猛地用力,绘画笔已经折成两半。 张泽站在一边,还有话没有说完,却又不敢,他家爷现在看似平静,事实上,心里早已经像大海波涛汹涌。 “还有什么?”秦天咬着牙床,黑眸里犹如千年冰霜。 张泽强忍住伸手去擦额际的冷汗的冲动,嘴角抽动了几下,还是硬着头皮回话,“佳瑜小姐在书房外,给你准备了燕窝粥……” 秦天不悦地拧眉,那就表示不吃了。其 实,张泽是想劝秦天多少吃一点,他从老爷子那里回来,滴水未进,如果身体撑不住,还怎么去救夏小玖?从 禹城回来,这张脸就不会笑了,似乎,夏小玖将他所有的阳光都带走了,整日在书房里不停地画服装稿子,张泽一看,全都是属于夏小玖的风格。他 为自家爷心疼,可惜,他什么忙都帮不到。如果他家爷需要,他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帮他把夏小玖抢回来,只是,他家爷不会舍得伤害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放她在爱的人身边,看着她幸福,他却独自咀嚼痛苦。 天渐渐黑了,夏小玖在房间里着急得不行,她知道哪怕这里是刀山火海,秦天一定会来救她,明知道他来有生命危险,她却无力阻止他来,她无比挫败。她 也想离开这里,可是如果是以秦天的命作为代价换她离开,她宁愿不走,她会坚持到等霍翌铭来带她走。 肚子好饿,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