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你很棒。” “很勇敢。”他道。 在长时间受到压抑的情况下,其实是很难在一朝一夕间得到改变的。 时笙的父母如此,时笙本人亦是如此。 但时笙能在短时间内做出这样的决定,是真的需要勇气。 时笙突然就笑了出来,最近得到的夸奖好像比小时候加起来还多。 明明只是做了一件小小的事情,结果喻文州还是可以毫不犹豫对他说出表扬的话。 曾经期待而不曾得到的东西,好像在这一刻全都圆满了。 心情确实也是受到了一些影响,但有喻文州在,时笙还是简单的吃了些东西。 现在也什么想玩儿的心情了,喻文州陪着时笙在沙滩那边坐了一下午。 两个人靠在一起,牵着对方的手,吹过海风,看着日落。 两个人买了第二天回去的机票,一路上时笙的精神状态都显得有些紧绷。 喻文州握着她的手,“不紧张,有我在。” 时笙笑着看了他一眼,“我说不紧张你肯定不信,其实我就是一直在组织语言。” 她就是个社恐,平常在大众面前讲话的机会少之又少。 待会儿要跟着家里的两个老师比口才,确实还是要精心准备一下才行。 “要不打个草稿?”喻文州笑。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提开个玩笑,结果时笙还当了真。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她道。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时笙就捏着手机,一直在备忘录里面删删减减的打字。 飞机落地,一切准备就绪。 坐三个多小时的飞机还是很累的,喻文州本来还让她回去先休息休息再说。 结果时笙非常郑重的看着他:“一鼓作气懂不懂。” 喻文州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好,懂,去吧。” 反正他会永远站在她的身后为她保驾护航。 在路上的时候时笙就给时妈发了消息,门铃按响过了不过几秒钟,门就从里面打开来了。 “妈。”时笙和喻文州手牵着手站在门口,异口同声的喊人。 时妈没有讲话,看了两个人一眼后将门口的位置让开了。 两个人跟着去了客厅,时爸也正坐在那里。 时笙深呼吸了一下,对着坐在那里的时爸时妈先开口。 “爸,妈,我有事情想跟你们说。” 时妈看了她一眼,“你一天天就是不让人省心,先把保研的事情给我解释清楚再说!” 她的语气谈不好,甚至连眼神都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时笙也跟着放大了音量,“能不能先听我讲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