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将雅兰、雅淑、雅仪叫进来,“父皇和太子之间的矛盾,不仅你们为难,我也为难。毕竟,他们之间的争斗很可能是水火不容的。如果我帮任何一方,那么对另一方就是残忍,就是伤害,相信你们也不愿看到这样。可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的,牵涉到皇位,很有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决斗。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也只能是爱莫能助。” 雅兰抽泣起来,雅淑和雅仪便跟着开始了大合唱。生在皇室,就是这样的无奈。 周扬搂着她们:“这件事我已经想过了,我决定谁都不参与。我知道这样决定,到时候还是会为难,因为任何取胜的一方都会怪罪我,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我决定不予理会,而是去常山郡。我知道你们很担心的,可是夫君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去常山郡,就需要经过信都府,需要大约十来天的时间。虽然路上不用担心有人敢打劫,但是万一被人发现也不是件好事。 周扬决定就留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就算是来人了,自己也知道的,大不了去山里躲一躲。从周扬内心里来说,还是希望皇上战败,可是他终究是雅兰她们的父皇,难道要看着她们伤心? 春桃和秋月带着周扬的口信去南郡城,相信不过七八天的时间就能送到,老将军就会派人过来。一切等老将军派人过来之后再说,而且周扬相信,老将军也会接到皇上和太后的书信。 信都府里,人心惶惶。外城九门已经被禁军把守,进出人员盘查得特别厉害。就是中城四门,也开始有了开门和关门的时间。内城就更不用说了,四门的禁军已经加强了三倍的禁军,而后宫的看守,禁军也前所未有地达到了两千人。 龙殿里,皇上很是冷峻地坐在椅子上,方明悟躬身站在面前:“皇上,臣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今他已经是皇上钦命的太师,权倾朝野,不可一世,是皇上最为倚重的朝臣。 “爱卿,你说!”皇上冷冷道。 “臣听说皇上给三驸马去过旨意,让他尽快返回,不知道三驸马可有回信?” “没有!怎么了?” 方明悟心中大喜:“皇上,您可能不知道。这太子是三驸马提出立的,而太子窃据皇位,也是三驸马提出来的。三驸马跟太子本就是一条心,您说他会听您的吗?就算是您把他召回来,臣担心恐会对皇上不利?难道皇上想引狼入室吗?” “不会吧!”皇上有点不信的。 看见皇上有了点疑心,方明悟便开始加了一把火:“会不会,臣不知晓。但是臣以为,太子如果不是得到三驸马的支持,会有今天这个局面吗?您才是大雅国的皇上,撇开三驸马驸马的身份不说,他起码也是大雅国的子民吧?为什么他敢不奉召回来?” “那是怎么回事?”皇上对周扬的疑心又多了起来。 “臣以为,现在三驸马的义父廉浩军,是东西北军大军的大帅,手握二十万重兵。如今皇上您掌握了飞狼禁军和飞豹禁军,太子手里掌握的也是十万禁军,您们父子俩加起来也不过他掌握的兵多,难道他不是有恃无恐吗?万一他图谋不轨,皇上您计划怎么应对呢?这难道不也是太子的依仗吗?” 太后正好过来,听见了方明悟的话,怒道:“你这个乱臣贼子,居然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恶意诽谤?来呀,将这个乱臣贼子打入大牢!” 方明悟一看不好,但是眼下之后皇上能救自己了。他急忙跪下来:“皇上,臣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皇上自然不敢对太后怎么样,对方明悟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方明悟就夹着尾巴逃出了龙殿。 “皇帝,难道你真的认为驸马是这样的人吗?”太后问道,见皇上不做声,太后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驸马,现在大雅国就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你问问所有人,看驸马是不是他口里说的那个样子。” “可是朕召他回来,他为什么不回来?” “他怎么好回来?”太后道:“哀家也给了他书信,太子想必也是,你也是,你说他回来了怎么办?雅兰、雅淑、雅仪跟着他,你是雅淑她们的父亲,太子是她们的弟弟,你们骨肉相残,他回来又能怎么办?再说了,哀家召他回来,可是他根本就不在那里。你让他回来,是针对太子;太子让他回来,是帮太子,你说他帮那一边好呢?还有,刚才那个贼子说的,太子当皇上是驸马的主意,其实那时驸马已经离开了信都府,根本就是方明悟自己的意思。他鼓动太子、鼓动一些大臣,让太子当皇上,怎么说成是驸马的意思呢?驸马将他提上来,结果他为了自己当宰相、当太师,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