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淮景,你觉得你夫君我是那种贪色的小人吗?”江醉语气严肃的质问道。 杭淮景摇了摇头,道:“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不行?” 江醉的话问倒了杭淮景,一时间,杭淮景哑口无言。 江醉见此,追说道:“我与你乃是夫妻,名正言顺的那种。且我不是让你相信我吗? 放心,你夫君我意志坚定,不会受你蛊惑的。” 紧接着,颇有些威胁的意味道:“难道说...你希望我去找别的哥儿?” “不行!”杭淮景想都没想直接反驳道:“我不准。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嗯,我是你的。”说完,江醉直接狠狠亲吻上对方的唇瓣,十分用劲,像是在惩罚对方似的。 而杭淮景一想到江醉要去找其他哥儿,心痛得不行,只好任江醉摆布。 事后,杭淮景又非常懊悔,生怕自己会耽搁江醉的前程。 还是,江醉再三劝说下,杭淮景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会试当日,杭淮景站在贡院门前多番叮嘱江醉,神色紧张,话里话外都是担忧。 “记住了,千万别逞能,若是遇到不会的题,不要勉强自己,放松心态,我在家等着你。” “嗯。”江醉轻声道,“我知晓,不仅是我,还有你,我不在家,别整天担惊受怕,紧张兮兮的,若无聊,去找赵家哥儿玩玩...” 两人互相嘱咐着。 见时辰差不多了,江醉才依依不舍的远离杭淮景,朝着贡院内走去。 春闱共考三场,每场三天。 在杭淮景期待与紧张的情形下,春闱终于结束了。 这一次与秋闱不同,江醉脸上明显憔悴了许多。 杭淮景看着江醉消瘦的倦容,不由心疼起来,“走,回家,我给你补一补。” 会试的确很折磨人,尤其是江醉还有些倒霉,被分到了不好的单间,离茅厕不是很近,但也不是很远。 并且,在考试期间,偏偏下起了大雨,而贡院里的单间又长年不修,致使一小部分学子的单间出现了漏雨的情况。 幸而,江醉还不至于这么倒霉,他所处的单间不漏雨,只是闻到茅厕的熏臭味,江醉哪还有心思吃饭。 考试期间,所有的饭菜都是学生自备,杭淮景提前打听过消息,给江醉准备了许多抗饿的食物。 然,江醉看着经过检查被掰扯的七零八落的饼子和糕点,没有一丝食欲。 江醉的做题速度很快,在做完题后,不允许考生提前离开,因而,江醉只能忍着恶心。 所以,在江醉出来后,杭淮景才以为对方憔悴了许多,却没有看见对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