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局你先手,你这边被吃一个兵,就自己解一颗扣子,士相算两颗,马炮算三颗,车算一件衣服,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谭轶呼吸微滞。 现在才是初秋,他身上一共也就两件衣服。 感受到汪泽月注视着自己的视线,他抿了下唇,耳垂温度不可避免地飙升。 “那么,你走哪一步?” “……炮二平五。” …… 下不赢汪泽月是肯定的,不说谭轶原本象棋水平怎么样,在这种特定规则之下,他根本没办法专心记棋谱。 “啪嗒。” 是棋子落在棋盘上,取代了另一个棋子所发出的响动。 耳边随即传来汪泽月的声音: “你丢了个兵。” “……” 那件牛仔夹克早就被丢到一边,谭轶伸手去解衬衣的第三颗扣子。 ——这件衬衫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扣子?! 汪泽月笑吟吟地注视眼前的青年。 衬衫第三颗扣子的位置十分微妙,大概是那种能看到胸肌但又看不太全的程度。 但宽阔且流畅的肩颈线条却已经一览无余。 汪泽月伸手在他锁骨的位置稍微打了下转,又向上抚去,指尖在他的喉结和下巴处摩挲。 谭轶喉结明显滑动了一下。 汪泽月一点也不着急,继续问: “下一步走什么,想好了么?” 第15章 他想讨个吻 这盘棋终究还是没能下到最后。 没办法,象棋就是这样,哪怕中局再胶着,双方最终也会进入到棋子显著减少的残局。 一件衬衫扣子再多,能多到哪里去? 几乎是刚下到残局,这盘棋就止住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 这个房间的落地窗恰巧正对着夕阳,由于窗帘没关紧的缘故,烂漫的晚霞不小心漏进来些许。 各种五彩斑斓的灯光代替了阳光,但这里的楼层太高,也几乎照不到了。 只有站在窗边俯视,才能欣赏到城市里的万千华灯。 谭轶眼前的领带还是没被解开。 经过玻璃折射的夕阳恰巧落在他的发梢。 他颇有些僵硬地跪坐在汪泽月身上,大腿肌肉微微紧绷,胸膛起伏得不太稳定。 衬衫半挂在手肘处,没起到一丁点衣服的作用。 “……” 谭轶抖了一下。 汪泽月捏捏手里富有弹性的肌肉,抬眼间瞥见他半张着唇,一手按在沙发扶手,另一手撑着靠背的样子。 汪泽月无声笑了笑。 然后继续低头,变本加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