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什么合适,游移的目光瞥见汪泽月桌上的剧本和吹风机,便道:“您要看剧本吗,我帮您吹头发。” 汪泽月轻轻看他一眼,翻开桌上的剧本,算是答应了。 “嗡嗡嗡——” 吹风机发出的噪音稳定且有规律,谭轶手上的动作又很轻柔,没过多久,汪泽月就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剧本中去。 谭轶站在他身后,指尖是微凉的黑发,他一边不断调整吹风机的角度,一边思考待会要说什么。 然而这段时间并没有那么长。 随着吹风机的关闭,汪泽月感受到骤然安静下来的氛围。 他站起身:“所以,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他用词很微妙,是“想做什么”,而非“想说什么”,这不止是因为“说”可以在手机上进行。 还因为当时谭轶发的信息。 “我能不能去您房间”。 ——想做什么? 谭轶闭了闭眼,有点难以启齿。 其实没想做什么。 按照本来的约定,他和汪泽月每周只有一次见面,上回的颁奖典礼已经属于额外巧合。 他只是……按捺不住。 只是汪泽月就在这里,他按捺不住而已。 不论想做什么。 同时也想试探汪泽月到底有多少纵容。 而汪泽月—— 他当然知道谭轶在想什么。 他看着眼前人的耳垂一点点染上颜色。 明明是英俊凌厉的长相,却总在这时候温驯得可怕。 他没说话。 几秒之后,他听见谭轶有些沙哑的嗓音: “我想……和您一起睡,可以么?” 汪泽月仍然没说话,表情似笑非笑。 谭轶偷眼瞥他。 他却忽然伸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谭轶的耳垂,白皙的指尖和泛红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很有几分涩情。 汪泽月大概是就着那一块揉了很久,久到谭轶觉得心口都有些发闷。 也许是暖气开得太足,他心跳不可抑制地越来越错乱。 呼吸开始有些沉了。 他差点以为继续往下,要发生些什么。 却听见汪泽月问: “带了东西么?” 谭轶一僵。 没带。 当然没带,他本来也不知道汪泽月会参加这期综艺。 紧接着听到,是汪泽月很清浅的笑声。 他的手离开了谭轶的耳垂。 谭轶几乎在瞬间后悔,想着以后一定要随身带点什么以备不时之需。 却又听见他说: “先回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