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入做够,柯谨睿又把关瓒翻过来,解下领带,让他侧身躺着,换个姿势继续操。关瓒喘息不止,嗓子都有点哑了,叫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跟猫叫一样软。 柯谨睿特别喜欢小家伙被干到脱力的模样,这是性爱的乐趣,就是要看着张牙舞爪的小狐狸精温顺下来,服服帖帖地蜷缩在被褥间,没了骚出水的勾人样,只剩下单纯的乖。 他俯下身,轻含住关瓒嘴角。关瓒懒洋洋地扭过头,乖巧回应。 两人深吻,关瓒勉强正过身子,手指胡乱掐着柯谨睿的脊背,抓乱了这男人光洁整齐的白衬衣。 片刻后,一吻结束,两人唇分,关瓒喘着气说:“主人是不是看不起我,射几次了,连衣服都不愿意脱?” 柯谨睿闻言失笑,胯下动作不停,不答反问:“为什么不认为是自己有魅力,撩得我分不出心思去解纽扣?” 这话说得太好听了,关瓒心满意足,大方接受。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可感觉没断,舒服得仰头喘息,顺便抬起双腿夹住柯谨睿的腰,好让他插得更深。 两个人做了七八次,都是内射,没用上套套们。 彻底结束已经快一点了,柯谨睿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关瓒累得不想动,窝在他怀里,闲得无聊就揉捏其中一侧的乳头玩。柯谨睿由着他胡闹,被捏疼了就掐一把关瓒的屁股,相互伤害,腻歪得不行。 关瓒枕着他的肩膀,眼珠乱瞟,忽然留意到柯谨睿手臂内侧的文身。他突发奇想,拉着他的胳膊转过来,问:“这个短语是什么意思啊?” 那文身是一句外文短语,写着“alea iacta est”,并不是英文,关瓒看不懂,也没在其他地方见过。 柯谨睿呼出烟雾,轻描淡写地说:“公元前49年,凯撒带兵渡过卢比孔河攻入罗马,正式对庞培和元老院宣战,在渡河以前,他用这句话来激励士兵。中文直译的意思是‘骰子已掷下’,也就是落棋不悔或者覆水难收的意思。” 说完,柯谨睿顿了顿,半晌后复又补充:“我年轻时有点离经叛道,文了就没洗,反正平时都有衣服盖着,别人也不容易看见。” 关瓒倒是挺喜欢凯撒那句话的含义,不觉得文在身上有什么,笑着说:“其实您现在也挺离经叛道的,毕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敢睡亲生父亲的小徒弟。” 柯谨睿:“……” 柯谨睿笑得漫不经心,把手头那根烟灭了,伸手过来捏住关瓒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关瓒痛得眼圈都红了,但柯谨睿掐得紧,他挣扎不掉,只能求饶似的呜咽。 片刻后,柯谨睿把手松开,关瓒揉着腮帮子,嘟哝道:“做什么?” “看看你上面这张嘴里到底长了什么。”柯谨睿一本正经地说,“不然怎么总这么伶牙俐齿的?” 这番话乍一听挺正经,仔细一品又像调情,究其本质还带着点荤。关瓒听了开心,心窝里都是甜的,怒气登时烟消云散。他翻身骑在柯谨睿身上,把头埋在他怀里,去舔吻吮吸他的胸,像头骄矜兴奋的小野兽,傲慢而又任性的留下痕迹,标注上所有权。 第55章 回校 休息够了,两人去盥洗室洗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关瓒隐约觉得做完以后再跟柯谨睿相处的感觉都不一样了,虽然说不上来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但是气氛自然而然就会带上几分心照不宣的甜,还是很腻很齁人那种。就拿现在来说,两人第一次一起洗澡,关瓒被柯谨睿抱着坐在浴缸里,他在他耳边说话,内容平淡正经,不带一丝荤腥,可偏偏嗓音低哑性感,每个字说出来都像是在调情。 关瓒纵欲过度,生理上不至于再有反应,可心里始终是臊的,痒意止不住也消不去。 卧室里的那张床一片狼藉,要等到天亮以后才会有人打扫,幸好他们租住的别墅户型足够大,有多余的备用房间。 洗过澡,关瓒找了个干净房间休息,柯谨睿下楼倒水,这时候去活动室打台球的损友们回来了,几个人站在楼下的吧台聊天。关瓒见柯谨睿迟迟没回来便出来找他,走到楼梯口听见下面有笑声,紧接着俞绍嘉骂了句:“禽兽吧你!还有这么玩的?我说怎么好端端忽然就弹上琴了。” 关瓒听得出来他们在聊什么,脸颊“唰”地红了,赶紧悄悄溜回卧室,翻身上床,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那玩法是挺禽兽的,简直坏的没边了!关瓒缓了口气,其实有点口不对心,因为事后想起来依然觉得特别刺激。 就是委屈了那架琴…… 翌日清晨,柯谨睿把关瓒摸醒了,在耳边低声询问:“感觉怎么样?” 关瓒困得睁不开眼睛,整个大脑都是模糊的,下意识把伸进睡袍的那只手往外赶,不让它继续揉他的胸。然后他翻过身子,把脑袋往柯谨睿怀里一埋,又睡着了。 逗弄是其次,主要还是担心小家伙身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