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轻寒目光淡凉的望过去,白缃缃立刻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裴先生,我今天来……。” “把她给我赶出去。”话落漠然扭头,朝楼上走去。 傅白啧啧叹道:“真够翻脸无情的……小美女该多伤心啊。”话虽这样说,却暗中朝手下摆了摆手,两个黑衣人得了指令朝白缃缃走去。 阿凌勾了勾嘴角,失宠了。 白缃缃惊慌的摇头:“不……裴先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白缃缃朝他的背影喊道。 脚步未停,一点点的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暗暗咬牙,白缃缃大叫道:“是有关于那个人,裴先生难道不想知道吗?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把人带上来。”话落,消失在楼道口。 傅白挑了挑眉,朝黑衣人挥了挥手:“带上来吧。” 下一刻,白缃缃就像一个犯人般,被两个黑衣人给架了起来,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已经站在了书房里。 裴轻寒站在窗前,修长的身形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挺拔清浚,她看着,渐渐失了神。 “轻寒~”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长话短说。”男人冷酷的声音仿佛能冻结人的灵魂。 白缃缃目光落在书桌上放着的茶杯上,那是阿凌刚才端过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挪过去,从手心里翻出药包,打开…… “那个人是纪云涯,对吗?” 沉默。 她手指颤抖着将药倒进去,遇水即溶,一点痕迹都不留。 她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个时候裴轻寒如果忽然回头,就能看到她在干什么好事,不过似乎老天都在向着她,裴轻寒依旧站在窗前,身形没有挪动一下。 “我姑姑嫁给了纪云涯的爸爸,所以我和她从小就认识,这个发卡,是姑姑送给我和纪云涯的,我们俩一人一个……。”说到这里,她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靠近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因为太害怕失去,我才编织了一个个谎言,轻寒,你能原谅我吗?”那么温柔的声音,含着一丝楚楚可怜,令男人的心软化的一塌糊涂。 可惜,那个人中绝不包含裴轻寒。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你可以滚了。”声音阴寒入骨。 只要一想到曾当着那个人的面,和这个女人出双入对,他就非常难受。 他心底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自责,当真是眼瞎了。 “轻寒,我……。” “我说滚。” 白缃缃忽然捂着脸,转身跑出了书房。 从书房里出来,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十分可怜,那嘤嘤的哭泣声透过门缝飘进去,本以为会唤起男人的怜惜,却不知,裴轻寒心底,此刻十分烦躁。 “滚。”一声阴冷的低吼从门缝里传出来。 白缃缃小心脏抖了抖,在阿凌嘲笑的眼神下,暗暗握了握拳。 “阿凌姐,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一下卫生间。” 事儿还真多,想搞什么花样? “白小姐跟我来。”阿凌带她去了卫生间。 白缃缃进去了有五分钟,阿凌在门外问道:“白小姐,您怎么样了?” 门打开了一条缝,白缃缃脸色苍白的低声道:“阿凌姐,我那个来了,没有带卫生巾,能不能麻烦你……。”说着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 阿凌皱了皱眉,但又不能真放着不管:“白小姐等着,我去给您拿。” “谢谢阿凌姐。” 阿凌离开后,白缃缃从卫生间出来,抬步朝书房走去。 那药的药效发作的很快,按照裴轻寒的习惯,他现在已经喝上了,那么,药效也该发作了。 撩了撩鬓边头发,白缃缃眼底闪着得意的光。 只要她彻底成为裴轻寒的女人,食髓知味,他又怎舍得离开她? 虽然妈的话说的有一定道理,太容易得到的男人不珍惜,但她忘了一点,该出手时就出手。 而现在,已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 平时跟个粘屁虫的傅白今天也不在,可真是天助我也,白缃缃心底得意的想。 趴在门上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白缃缃将门悄悄的打开一条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