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恢复的还不错。” 我又问她,那你刚才在病房里为啥用那种眼神看吴昊啊? 青青歪了下脑袋,用那种疑惑的表情问我:“眼神?什么眼神?” 我说你别想忽悠我啊,就刚才吴昊在病房里蹦跶的时候,你眉头都快皱成疙瘩了,那是因为点啥? 她就轻笑了一声说,啊,那是因为吴昊身上阳气有点弱。 阳气? 我有点迷糊,问青青,失血过多这东西还能影响到阳气呢? 青青‘嗯’了一声说:“多少会有点影响,只是吴昊身上阳气弱的有点过分,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 然后她又告诉我,吴昊刚刚不是也说了吗,他去隔壁串门来着,说不定跟人家女孩干了点啥,所以才会阳气弱的,不过不影响,再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我这才放下心,跟青青说那就行,我还以为他阳气是被鬼吸走了呢,不过这b身子骨真不赖,恢复的还挺快。 “是啊,但愿吧。” 青青扔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过身就直接往病房方向走。 我却有点懵逼了,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这几个字是啥意思,啥叫但愿吧? 但青青已经走远了,我也就没来得及多想,紧赶两步追了上去。 回到病房那会儿吴昊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了,正好值班护土不在,我仨就偷摸溜了出去,打个车直接往高铁站奔。 这一路也没遇见什么事儿,不过让我惊讶的是,青青竟然也是有身份证的,而且检票的时候我偷瞄了一眼,她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竟然比我还小了一岁。 但这个证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我仨先是到济南,在那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又去坐早班那趟飞机,但过安检的时候瓶子姓胡的给的瓶子却出了些小状况。 因为过x光机的时候,它在屏幕上显现的是黑洞洞一片,给安检的人都整蒙了,后来还是管事儿的过来,拿着那瓶子打开盖检查了半天,但最后也没看出来咋回事,就稀里糊涂的让我过去了。 后来吴昊还问我瓶子是干啥的,我也是敷衍了一句,告诉他这是孟道长给的小物件,让我拿着辟邪用的。 吴昊‘啊’了一声,也就没再问。 总而言之还算是顺利吧,坐上飞机的时候我挺感慨的,就感觉来泰山之后见识到的东西,比我有记忆以来加起来都要多。 可心里还是莫名有些恐惧,毕竟泰山离得比较远,可鹤城是何伟民的地盘,我就这么回去了,好像跟自投罗网也没啥区别。 但我又不得不回,因为那副画是眼下的唯一希望。 摸了摸兜里那个木偶,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已,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挽回那一天,我真能狠下心用这个东西么? 道德观念和生的希望,这两种东西在脑海里对撞,对我来说可真是一种煎熬。 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了,也没怎么休息,我坐在那瞎寻思了一会儿,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飞机落地那会儿差不多是中午,我仨先是找地方吃了个饭,等打车进鹤城市区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黑了。 东北的天就这样,尤其刚过冬至没多久,夜晚特别特别长。 在车上的时候吴昊还问我呢,他说言哥,既然事儿都已经办完了,那你接下来准备干啥啊?没打算回家看看叔叔阿姨? 我撒了个谎说等等吧,孟道长那边的事是办完了,但何伟民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呢,他一定不会轻易收手的,要是现在回去,那不是把我爸妈也连累了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