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十分钟时后,我泄气了,无力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怀中的张琪体温越来越高,那是圣力在燃烧她生命力散发出的热量。 生命力一旦耗尽,接下来就是魂魄,她现在连死后做鬼的资格都没有。 说真的,无论我以前有多烦她,有多想弄死她,但想到她现在这种处境,想到她就要慢慢死在我面前,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依然感觉心里堵得慌。 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正在昏迷的脸,似乎又想起五年前那个戴着厚片眼镜的小女孩。 那会儿她打扮真是太屯了,跟艺术学院的整体风格简直格格不入。 家里不是没条件,可心思都在学习上,一年四季就那几套衣服,大多数时间都扎着马尾,也不知道烫个头发啥的。 尤其是那黑框眼镜,不光封印颜值,把她灵魂都给封印了,每次面对我的时候都小心翼翼,说两句话就会害羞,别说莹莹,当时一起玩的女同学每个都比她会打扮,甭管有钱没钱都跟女明星似的,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她不是不懂,但偏执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轻易放弃。 努力学习,出国深造,包括纠缠我这件事,与其说她是忘不了我,想把自已变得优秀然后回来找我,倒不如说她是在卷自已,想要弥补过去的遗憾,所以才一直跟自已较劲。 “你说她看着像不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黑暗、幽闭的空间实在是太压抑了,我忍不住开始跟惊梦对话。 可那条灵蛇并不存在自主意识,只残存着一些本能的它茫然的朝我吐了吐信子,把身子盘成一团,照亮张琪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哎,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就这点本事,能不能活下去看你自已的命。” 为了不让自已愧疚我也是豁出去了,干脆透支精神力,把脑海里那些有关增益的巫咒全都在她身上放了一遍。 本就没能完全恢复的识海,经过这次摧残之后脑袋更迷糊了。 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山洞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句俄语。 “操,这时候找上门来。” 在心里暗骂一声,我强撑着站起来,想抱着张琪往地道深处挪挪,免得被人家发现。 可一直处于昏迷中的张琪,却在这个关头忽然贴上来。 她像条八爪鱼似的挂在我身上,两条胳膊紧紧搂着我脖子,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找你娘了个大西瓜!” 她这一声给我吓的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当时两只手都占着,怕她又闹幺蛾子,我赶紧用嘴把她嘴给堵住,然后强忍眩晕感抱着她往里面挪。 可张琪就跟回光返照似的,伤成这个逼样,感觉到嘴唇的触感之后竟然还知道伸舌头! 我是一边忍着困意,一边担惊受怕,一边还控制不住的去感受那个吻的触感。 刺激,真他吗刺激,此情此景就跟偷情怕被人捉奸似的,那还有个不刺激? 不过这种刺激没持续多久,往山洞里挪了差不多十米,我实在忍不住脑海里强烈的困意,身体顺着墙壁慢慢滑落在地面,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觉到了一只冰凉的小手正在抚摸着我的身体。 睁开眼,面对的是卓逸那张带着倦意的脸。 这让我有点迷茫,但迷茫过后心里又是一阵膈应,赶紧夹着腿护住身子:“卧槽你变态啊,摸我干啥?” “别动!” 卓逸白了我一眼:“谁他妈愿意摸你,给你穿衣服你没看见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