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的人总来质问我做什么?好歹我也是未来的罗马教皇,他们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不尊敬我吧?” “你多鸡毛啊?” 我叼着烟,翘着二郎腿看他:“你也说了,你只是未来的教皇,这不还没走马上任么?那人家为啥要尊敬你啊? 再一个,毕竟东正教这次损兵折将,一大批人失去战斗力不说,连牧首的性命都给搭了进去,尸体都找不到,人家有点情绪、朝你发泄发泄不是很正常么?没直接把你抓进教廷关押着你就烧高香吧,在这儿跟我抱怨个屁。” 班尼特有点急了:“正常?那按照你的说法,我的爷爷、罗马教皇的命就不是命了?” 我冲他摇头:“不是一个道理,你爷爷又不是人家的教皇,死不死关人家什么事?要我说你还是忍忍吧,谁让你现在正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他咬着牙对我说:“我可以忍,但他们每天早、中、晚都派人来质询我三次,问米哈伊尔的死是不是我搞的鬼,这委屈谁受得了?” “那怎么着,要不然给你订张机票,你现在就回去?” 一句话,就给班尼特直接整没音儿了。 我知道这小子怕死,借他一万个胆儿他现在也不敢回罗马。 不过对于金发男来说这小子还有用,看他吃瘪了,我起身安抚他:“别着急,我会试着跟大公议会商量,叫他们不要总去找你麻烦。 但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人家刚死了牧首,索菲亚还在昏迷着,我身边能在大公议会说上话的人也没了,所以成不成我真没法保证,只能说尽力。” “那就尽力吧。” 他特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慢悠悠的问他:“找我来就这点破事儿?行,现在话说完了,你要没啥事儿我就先走了。” 他没说话,也不表态,大眼瞪小眼的跟我对着坐了半天。 直到我手里那根烟快抽完了,班尼特才叹息一声:“罗马那边,忠于我的手下传来消息了,局势相当不妙。” “有多不妙?” “损失惨重,教廷高级战力减员三分之一,基层人员死伤数百,那些魔鬼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实力强横的离谱,尤其是那天围困你的四个人,他们每一个都拥有比红衣主教还要强大的实力。” 班尼特猛的一拍扶手:“如果不是主力挽狂澜,整合教廷实力强行抵挡住他们的进攻,恐怕西欧教廷在十二个小时前就不复存在了。” “抵挡住了是吧?” 我稍稍松了口气:“抵挡住就好,那四个人现在在哪,走了?” “不知道,没有他们的消息,不过他们的手下已经没有踪影了。” 班尼特又是一声叹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影响太坏,尤其是三天前那个晚上,天空中异像惊动了不少普通人,目击者数量又太过庞大。 现在政界高层已经开始责令教廷了,让我们把这件事的影响消除到最小,所以现在教廷不光要处理死伤者的善后,还要到处奔波去清楚那些目击者的记忆,根本没有时间去探查那些人的踪迹。 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并没有离开欧洲,而是隐藏在某处,等待某个时机突然现身发难,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以教廷现在的实力很难抵挡得住。” 班尼特说话的时候,我就一直耷拉着眼皮看他。 等他说完之后我立刻问:“很难么,教廷存在数千年,难不成就这点实力?” “教廷的确还有一些隐藏力量,但是……” “别但是了,班尼特,说出你的目的吧。”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你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回西欧么?最好再带上卓逸跟他的手下,这样万一遇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