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监督姥姥记得吃。” 从店里出来,江鸣盛换了只手拎着买的东西,经过一个水果摊,他又让老板称了袋又大又红的红富士苹果。 车子又开了约莫有两个小时,乌月说,姥姥家是白墙红瓦,门楼带了点民国时期的特色,拱形,又高又大。 按照乌月的描述,江鸣盛很快找到了一所民宅,远远就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件纯色毛衣,和蓝色马甲外套,微微佝偻着脊背,正朝着他们的方向张望。 江鸣盛已然认出了人,他停下车,绕过车头扶乌月下车,把她的行李拿下车,低声说,“姥姥就在门口等你,快去打招呼。” 乌月被她牵着手腕,向前走了几步,姥姥看到她,激动地一时话都忘了说,“是月月回来啦!” “姥姥,你站在这里多久了,我不是说要晚点到不让你等我吗?” “姥姥想你啦,四个月没见你了。” “我也想你,这不是放寒假了,接下来两个月都陪着你。” “你不到你爸爸那里住了?” 乌月顿了顿,笑着说,“姥姥不想让我陪你吗?” “哪有,你回来,我高兴。”姥姥眉眼弯弯,笑颜如花,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还有别人,看向江鸣盛,“这位是?” 江鸣盛立马挺直腰板,“姥姥您好,我叫江鸣盛。” 乌月跟她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就是他从北城送我回来的。” “哎呦,那辛苦你了,一路上开车累坏了吧?”姥姥心情不错,招呼江鸣盛要往屋里走,“快进来,就等你们了,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做好了。” 江鸣盛看了眼乌月,跟老人家说,“把她安全送到家就行,我就不进去麻烦你们了。” “这可不行。”姥姥扯了扯乌月的衣袖,“人家大老远把你送来,不能怠慢了。” 乌月点头,朝着江鸣盛的方向抬头,“留下吃个饭吧,我姥姥做饭很好吃的。” 江鸣盛勾了勾唇,说好。 祖孙俩转身进屋的空挡,江鸣盛想起落在车里的礼品,长腿一迈,去门外领东西。 姥姥趁着江鸣盛还没进屋,略显八卦地把乌月拉到角落,悄咪咪地指了指外面的人,跟她打听,“月月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呀?长得真俊。” 乌月就知道老人家会误会,耳根一烧,否认道:“不是啦姥姥,真是我朋友。”她顿了顿,难免对姥姥的话起了好奇心,“他长得好看吗?” “好看!就像电视里走出来的人一样。”姥姥由衷夸赞。 江鸣盛提着礼物进来,把它送给姥姥,插上电,给她展示起产品的功能。 姥姥受宠若惊,对江鸣盛是越看越喜欢,“月月性格比较内向,她这个人没什么朋友,幸好这次有你。” “姥姥言重了。” 乌月背对着他们蹲在土灶台跟前,拿着木柴一点点往里推。 听着他们的对话,乌月眼睑微动,莫名笑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高大的黑影将她笼罩,男人的气息靠近,身边也蹲了一个人。 江鸣盛打量了一下厨房,姥姥这个人爱干净,把到处都打扫的窗明几净,跟新的一样。 他看了眼灶台,掀开锅盖,发现里面烧着水,水还没开,便从一旁拾了根木柴递给她,扭头望她一眼,手定了几秒,失笑,“就这一会功夫,怎么把脸弄花了?” 乌月:“嗯?” 江鸣盛深邃的眸子望着她,说,“你脸上有黑。” 乌月抬手擦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