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江诗荧叫住秋雨:“只取那副红宝耳珰来就好,整套头面都要换的话,还得把这头发拆了重梳,实在是麻烦的很。” “那便把耳珰和那支蜻蜓簪子一并取来吧,你头上这支簪子还是太过素净了些。”江夫人补充道。 江诗荧这次没有拦住她,秋雨领命而去。 这时,江夫人终于有空将眼神分给一旁等候的江诗月:“三丫头怎么也来了?我记得恩庆侯府的帖子上并没有你的名字。” 江诗月心里又酸又涩的,求助的眼神看向江诗荧。 “我第一次去恩庆侯府的赏花宴,也想让三妹妹给我做个伴。”江诗荧笑盈盈道。 江夫人便也不再说什么。 待秋雨将红宝耳珰和蜻蜓簪子取来,江夫人亲眼看着她给江诗荧换上,一行人这才启程前往恩庆侯府的别院。 江府的马车到达时,别院外已经熙熙攘攘的。 几人从马车上下来,向着别院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便听到侧后方传来一道声音。 “妹妹可算到了。” 循着声音看去,是庆阳侯夫人,带着几个侍女嬷嬷们。 “有些事,出门时耽误了一下。”江夫人并未细说。 “许久不见县主,真是出落得越发动人了。”庆阳侯夫人亲切地看向江诗荧,丝毫看不出前段时日两家还闹崩了的样子。 “见过夫人。”江诗荧和江诗月姐妹二人都是微微福了福,端的是温和有礼的小辈。 庆阳侯夫人仿佛没看到江诗月一样,只冲着江诗荧道:“我一见县主,就觉得喜欢得很。” 说着,就要褪下手上的玉镯子,往江诗荧的手腕上套。 江诗荧却避开了:“夫人客气了。” “县主不肯收我的镯子,是还怪罪前段时间侯府的无礼么?”庆阳侯夫人问道。 这话说得有趣。 前段时间在江府闹的那一场,明明江诗荧才是那个得利的,对庆阳侯冷嘲热讽武力威胁,还占尽便宜。 现在庆阳侯夫人这个态度,却仿佛颠倒过来,未免显得姿态也太低了些。 江诗荧心里知道,事出异常必有妖。 她不接庆阳侯夫人的话,只拿帕子掩了掩唇,道:“我竟不知夫人在说什么。” 庆阳侯夫人心里已经不耐烦得很,却还得装出和善长辈的样子,道:“那便只当是我这个做长辈的,非要给小辈赠礼罢!长者赐不敢辞,还请县主千万不要推拒了。” “那夫人也不要太过厚此薄彼。”说着,拉过旁边尴尬极了的江诗月,道:“我三妹妹也在这里呢,夫人难道只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