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怎么蒙骗他们的眼睛?” 楚舰寒脸上难掩自豪之色:“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又都是家生子,妻儿父母皆在清远候府。姨母到底是个妇人,手段还不够狠毒,给了我有趁之机。” 眼角的余光落在她脸上,她一脸情急,也不卖关了:“我用他们的妻儿父母作为要挟的筹码,他们就和马车夫一样,安敢不答应?说到底,我和宋朝臣是一丘之貉,无非我和你是战友。” “你怕不怕?” 唐向晚笑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我才不管你秉性如何,只要你对我好一辈子,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大好人。” 楚舰寒撑不住笑了,只要于她有利的事,她果真不讲一点原则。 … 李静云苦等着楚清安来揭她的盖头,和她喝交杯酒,却等来楚妍进入屋内,一脸心疼的说:“静云,我哥哥泄泻的整个人都虚脱了,实在没有精力来揭你的盖头,母亲让我来通知你,让你早些歇息。” 李静云满心委屈:“我好好的婚礼,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这一日,脑海幻想过无数次楚清安揭她盖头时,她是要把最美的侧脸露给他看,还是双眼含情脉脉的凝视他。 她从没想过,清安会在成亲这一日,连揭盖头的力气也无。 毁了,一切都毁了! 成亲这一日新娘子自己揭盖头视为不吉,她和清安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楚妍已经从小周氏口中得知真相,她想要替母亲报仇,但母亲是何许人也?都在唐向晚手上讨不到便宜,何况是她! 李静云不同,姐姐是德妃,自有法子整治唐向晚,一脸气恼的添油加醋:“静云,我听母亲说,今日男客会中毒,都是唐向晚的手笔。哥哥的症状比男客更重些,因为她恨你姐姐害她嘴巴溃烂,借此报复你。” 李静云奋力将盖头揭了下来,一脸扭曲道:“唐向晚,只要我不死,她就别想过一天好日子。” 楚妍心满意足的笑了,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让唐向晚吃不了兜着走,她坐等隔山观虎斗。 李静云痛苦不堪,实在没有精力应付楚妍,推托头疼要歇息,下逐客令。 楚妍叮嘱她早些歇息,明儿一早还要起来敬茶,便就走了。 李静云哪里睡的着,坐在窗棂边暗自垂泪。 李氏忙安慰:“我的好小姐,哪里有洞房花烛时掉泪的?快别哭了,不吉利。” 李静云哽咽道:“清安没来,本就不吉利了。”又满脸忧愁的问:“清安他,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李氏叹息:“方才奴出去打听了,比楚四小姐说的还严重些,说人就离不开粪桶,整个人都虚脱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