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你和爹计划好的?结果你们唱了红脸,我唱了白脸?”呦呦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为什么娘前后态度不同,像是突然开窍了。 “也不是,就是随机应变了。” 就这么随意聊着天,花易岩带着怀宇怀瑾换了衣服回来,然后厨房就送了午饭过来,一家人吃了午饭,各自先找了房间休息,其他事等到下午或者明天再说。 因为是冬至,宫里也要过节,福贤王下了朝就没有出宫,而是直接去了太皇太后的宫里,太黄太后正在炕上靠着枕头上看书,听到福贤王来,就放下了。 福贤王磕头请了安,坐在太皇太后身边撒娇,要点心吃要茶水喝。太皇太后赶忙让宫女太监们端东西来,“你皇兄怎么没一起来啊?你是不是又偷懒啦?” “皇兄在御书房跟户部尚书议事呢,我懒得跟着扯皮,到您这儿来要口茶水喝。”福贤王说的十分大方,仿佛偷懒的并不是他,“您刚刚在听什么?”说完就自己把书拿过来看一眼,书看起来很旧,经常看的样子,“《浮生梦》?这是什么书?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本书啊,是一本讲梦的书。”太皇太后把书从他手里拿过来,摩挲了一下书皮,很是珍惜的样子。 福贤王看到太皇太后追忆的表情,识趣地不再问,拿了点心开始吃。然而才吃了一块点心,一杯茶都没有喝完,皇上跟前的太监小陆子就追了过来。 “王爷,皇上请您去御书房一趟。” 太皇太后忍不住笑,“看你还躲懒不,快去吧,处理完政事和你皇兄一起过来。” 福贤王无奈,只能再次起身。果然御书房里皇帝跟户部尚书在扯皮,看到福贤王进来,立刻对他招手,“你来,你来跟他们说,吵得我头疼。” 等议事结束后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皇上和福贤王两个人一起往太黄太后的宫里走去,商量着一会儿要把谁给灌醉,要在言语中敲打谁,像极了小时候一起恶作剧捉弄人。 “我去花将军府中见到他夫人了。”走了一半的时候福贤王突然开口了。 皇上转头看他,“怎么,他夫人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不然为什么不提花将军,单提这位花夫人? “我记得这位花夫人,和咱们那位陈驸马是有牵连的吧?”皇上突然想起来,“到底是个什么人,能让花易岩如此牵挂?” 福贤王想了想,斟酌着说:“性格温婉,持家有方,子女教导的也很不错,长子十一岁中了案首。最重要的,也是我想说的,”福贤王停下来看向皇上,“长得和皇祖母有五六分像,和皇祖母珍藏着的那副画有七八分像。” 皇上怔忪了一会儿,明白了福贤王的意思,“你是说,花夫人可能会和咱们的姨祖母有关系?” “我觉得是,”福贤王其实心底几乎已经完全那么认为了,不过当着皇上话还是要留几分余地,“婉玉说,花夫人有几套收拾,看着像是宫中的东西。”婉玉是福贤王妃的闺名。 “那,怎么跟皇祖母说啊,老人家这么多年都没过问过,会不会并不想知道?不然以皇家的能力,早就找到了吧?”皇上提出疑问。 福贤王显然也考虑到这一点了,他思考了一会儿,说:“要是皇祖母想知道呢?这么多年,每次皇祖母看那张画,都会难受很长一段时间。或许她只是不打扰,不是不想找。”福贤王小时候课业没有皇上那么多,跟在太皇太后身边的时候也多,两人更亲近,“不如我们也不直接提,让婉玉和皇嫂两个人旁敲侧击下。” 皇上想了想也就点头了,太皇太后经历过了那么多的风雨,想来自有判断,“对了,花将军回来了没有?不是说已经出发了吗?” “是已经出发了,想来也就这几天了,我一直让人在城门口盯着呢,有消息就来通报。”两个人说着,就继续往前走了。 “你说,要是花夫人真的和太皇太后有亲戚,等以后认了亲以后,陈驸马可是要管人家叫长辈的。”皇上突然八卦起来,“哈哈哈,想起来就有趣,哈哈哈哈。” 福贤王看着一边大笑一边往前走的皇兄,想了想还是别提醒他他和陈驸马是同辈人的事了。 到了晚宴的时候,皇上坐在最上头,右边坐着福贤王,下边除了一位皇叔几位堂兄弟就没别人了,左边第一位坐着太皇太后,下首是皇后和福贤王妃,然后就是其他的王妃了。 当朝皇帝同先皇不同,不喜欢玩乐,自登基后,就取消了舞乐坊这类银子消耗巨大的开支,除非端午中秋除夕,因此这种皇家宴席就真的变成了吃吃喝喝,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