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冬天,丽妃请程国公夫人去问的娘,娘没同意,说辈分不合适。” 萧沐仁吃惊,半天才找回声音,“丽妃真是脑子进水了。”脑子进水了这句话是呦呦经常说的,说一个人白痴的时候不好直说就说他“脑子进水了”。 “大概是,为了云瑶公主复仇吧。”呦呦低下头,然后苦笑了一下,“后来哥哥高中后,四皇子不断地找茬,可都是些小事,比如哥哥看中的孤本被四皇子抢走,与友人相约被抢了预定的桌位,总之就是不断地找茬。”呦呦越想越觉得气愤,眼圈不禁红了起来。 萧沐仁赶紧抱住人,“好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我来给你报仇,不哭啊。” 呦呦头埋在萧沐仁的颈窝,吸了吸鼻子,“除了你这么个傻瓜是真心想娶我这个人,别人哪有这么傻?”呦呦说完又立刻改口,“不对,是我傻,是我没有看出来你的真心,对不起。” 萧沐仁哪里舍得呦呦对自己说“对不起”,只得赶紧抱住人哄,“不要对不起,不要抱歉,我喜欢你是发自我的内心,而且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即便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就好。”然后扳住呦呦的肩膀问她,“以后会不会更喜欢?”说完还亲了亲她。 “呸,谁喜欢你了。”呦呦虽然刚刚才说了对不起,现在却又嘴硬起来。 萧沐仁当然知道她的口是心非,笑嘻嘻顺着她的话说:“你呀。”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把这件事岔过去,情绪也稳定了些,才重新理清思路,“四皇子小人心计,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得罪。” 得罪人还分什么光明正大和不光明正大?萧沐仁笑了一下,然后赞同呦呦的说法,“四皇子这个人,心计太狠谋略不足,他这么对我们,恰好把我们推到了另外一面。” 呦呦也点头,然后问萧沐仁打算怎么办,“现在除了四皇子 ,五皇子以下的人都还年纪小,可以不做考虑,三皇子被皇上禁足一年,有点冤,但是这一年肯定不能逃了,现在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有区别吗?都是皇后娘娘的嫡子。”萧沐仁有点晕。 “那万一,这俩亲兄弟阋墙了怎么办?”呦呦提出疑问,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比如清朝的胤禛和胤祯,这俩也是一个娘的,最后弟弟还不是被哥哥给收拾了。 萧沐仁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有些不太确定,“不,不会吧?” 呦呦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肯定,“其实我之前跟你说的只有个框架的那件事,就是为了这个,现在皇子们一个个的都长大了,肯定都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或者和别人结盟。皇上虽然还在,可是一天天老去,早晚要有这么一个过程。”然后感叹了一句“纯臣不好做的”。 萧沐仁愣愣地思考了一会儿,说:“让我想一想,反正这件事不急在一时,等开春后我写信给怀宇,看看他怎么想。你不要胡思乱想,丁香才你发烧就是因为思虑过甚,你要好好保养才行,你是我的主心骨呢。” “咦,人家不都是说男人是女人的主心骨?”呦呦斜睨了萧沐仁一眼,萧沐仁哪敢真答应下来,直说家里呦呦才是主心骨才是当家人,逗的呦呦咯咯笑,却并不往心里去。 萧沐仁在家里一直待到了正月十五,十五之前的头一天,他让人去将秃鹫从地牢里提出来,挪到一个新布置好的小房子里,房子虽然小,可是至少干净,门窗虽然都是铁的而且窗户封死,可是至少能从窗户缝里推断出是白天还是黑夜,不至于让人混混沌沌的。 正月十五那一天,嘉峪关倒是和别的地方差不多,有夜市也有青年男女出来约会,萧沐仁也带着呦呦出来了,可是没走上半个时辰呦呦就要回去,她嫌弃天冷人又多,还是回家守着儿子吃元宵的好。 萧家的元宵自然是府里的厨房自己滚的,光馅料就好多种,黑芝麻白芝麻的都不算,桂花酱沙棘酱的也有,甚至还有红豆的什锦的,多种多样。 当然,萧沐仁也没有忘记让人给秃鹫送去,每一种都装了五个,煮好了用底部有暖炉的食盒送去,到总兵衙门的关押室的时候,还热着呢。 过完了正月十五,十六那天早上萧沐仁就又回了军营了。等下次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二月了。 二月份,是大考之月。怀瑾这一年,终于要考春试了,几乎从进了二月开始,呦呦就有些焦急,等到了春试那一天,呦呦更是坐立不安。 可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