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的旁观者而已。 在三寸虚无之地,看着一切都变成别人的。 然后薛师兄就推门进来了。他身上看不见风雪的痕迹,好像只是出门喝了杯茶,见她坐在床沿发愣,问:“不是说要去吃好吃的吗?在想什么?” 江晚玩笑一般把刚才的梦境讲给他听,薛怀朔听了,沉吟片刻:“不要小孩可以杜绝这种情况出现。” 江晚说出来了,感觉心情好多了,见他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笑着打趣:“师兄,你真的认为兄妹之间可以生宝宝吗?” 薛怀朔并不退让:“……夫妻不会有好结局的,兄妹有。” 他自小见证的诸多爱情、家庭悲剧使得他对“道侣”这个词充满了警惕。 江晚:“……” 算了她放弃了。 管他对她的定位是伴侣还是妹妹呢,怜惜和爱意本来就是两个互相混淆的概念。 离开这个暂时停留的小镇,前往东海时,薛怀朔说:“它过得很好。” 江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谁?” 薛怀朔:“熊猫,有很多姑娘在围着它转……因为,我们帮助她们赢得了胜利?” 江晚见他提起这事,低低地“啊”了一句。 薛怀朔:“我看见他们在立纪念碑。” “什么?” “一堵血墙,是一群腿受伤的孩子为了躲避屠杀,带着伤翻越那堵墙,所以在墙面上留下了很多带血的痕迹。”薛怀朔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去过那里。” 江晚心里一动,问:“是那个只有鸽派小孩的学校?” 薛怀朔点头:“看来鹰派最后的决定还是连小孩都不放过,墙后面就是那些孩子的尸体。” 他告诉她这些,无非是想让她好过些,让她觉得自己是正确的,不要难过。 但是…… 她好像更难过了…… 薛怀朔决定闭嘴。 去东海之前,还要例行从庇护南瞻部洲的正法天王府出关,江晚正在临时抱佛脚,把避水决念上第一千遍,虽然薛怀朔明确表示可以由他给她用避水决。 在正法天王府,薛怀朔听见两个女修在讨论生育的问题。 “……你知道生孩子有多痛吗?你现在拧肚子上的一点肉,拼命用力拧到极限,那只是那个地方一点表面的痛,但是生宝宝是从里面到外面大部分的、完全的痛。” 薛怀朔犹豫了一下,他偷偷掐自己的手臂,按照她们描述的那样去尝试疼痛,差点把自己一块血肉撕下来之后,一脸肃穆地再次下定决心:谁也不准让他妹妹怀宝宝,他自己也不行。 “……可是不想怀孩子的话,就必须喝药了,不管谁喝,总归对身体不好。”另一个女修叹了口气:“真难,总归还是不谈恋爱,屁事没有。” 薛怀朔开始认真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提到的《梅怨寒》,是我几年前写的小故事之一,以前在贴吧微博发过,如果看过,不要怀疑,原创作者就是我。 车票在评论区第一条。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溯鸯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下倚、木英格smiler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萌兔 90瓶;初辰秋月夜 20瓶;白渊 18瓶;怕我破题、妍妍 10瓶;把雪装进口袋 5瓶;dovis 4瓶;修龄 2瓶;赤兔麦城送忠魂、言聿、头条都是英俊又可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