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年的声音里带着怀疑,显然也并不知道这个熟悉的界限应该如何区分。 “那我们现在就熟悉了。” “咦?是吗?” “是。”向不武缓缓道,“我现在没有生你的气。” “那真是太好了。”丰年年道。 “回家的感觉如何?”向不武将手机放成了扩音,放在床头,在寂静的深夜丰年年的声音从手机中发出,十分的清晰。 “这房子是真小,我只能我的表弟睡一个卧室,现在他在我的上铺。”丰年年的声线上扬,而向不武已经能想象到这个孩子的不怀好意,“大概睡得很香。” 那八成是根本就没睡吧。 这孩子是打算作妖吗? “怎么了?”向不武有些好奇丰年年这么做的理由。 “虽然刚刚回来,但是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差了好多,有种我这么辛辛苦苦这么长时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的感觉,真的要吐血。”丰年年道。 “那我可以把你画的那些图找个地方裱起来。”向不武随意的道。 “直接把房子设计图明晃晃的放在光明正大的地方是很愚蠢的事情,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可千万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听着丰年年突然正经起来的话,向不武却觉得很有趣,就这么笑了出来。 “我回来的时候,这个小卧室里多了一张书桌啊,是新的,但是是给表弟的,我的是表弟用的旧书桌。”丰年年突然道。 向不武算是找到了丰年年的闹腾的缘由了。 “这不是差距立马就出来了吧,而且他们把本来的我的房子租出去了,这些钱难道还不够给我买一个书桌的吗?”丰年年的声音听上去可越是委屈了,甚至还逐渐的带着一点哽咽起来。 向不武挑眉,根据今天认识的丰年年,他百分百确信丰年年绝对没有哭,现在这样……到底是在给他的表弟作秀,还是在给他作秀? “我知道我没有爸爸妈妈,我也只能依靠小姨,小姨在这个家里也不被重视,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向不武挑眉,这会儿倒是没有再多说话,静静的等着丰年年表演。 “所以您会是心疼我的那个人吗?”丰年年突然问。 向不武差点没笑出声,他算听明白了,这表演至少有一半也是为了给他看的。 所以他应该怎么回复能让事情变得更有趣一点呢?向不武很认真的思考。 “但是怎么说,也是拿了我爸爸妈妈的钱吧,难道这些钱不给我用吗?是不够吗?如果是不够的话那我岂不是一直要花小姨的钱呢?那我表弟的钱一!定!会!少!吧?” 向不武挑眉,又觉得丰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