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外婆身边,江圭又见着了魏芬冉,他前段时间还每天都往人家里跑,事情办好之后,江圭要考试,已许久没有问候她,现在对着这位老人家,江圭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魏芬冉倒是十分能理解,“小船,你试都考完了吗?” “考完了,大前天考完的。”江圭笑着回答,又道:“魏奶奶,你们逛,我帮你们拎包吧。” 魏芬冉不同他客气,拍拍他的胳膊,笑着将手包递给他。 江圭对魏芬冉心怀愧疚,一整天跟着两位老人家,十分耐心。晚上魏芬冉回家跟江容阔说起时好好夸了江圭一顿,直言江圭贴心。 江容阔想起最近返回来的调查报告,以前江圭是什么样的人暂时没调查完先不论,最近一段时间江圭倒是十分努力上进,人也谦虚踏实,看来确实不像是装的。 想到这里,江容阔不由附和母亲夸赞一句,“这么说来,何船确实不错。” “还用你说?”魏芬冉白儿子一眼,“你看看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还有几个有耐心陪老人逛?就说你吧,休息的时候让你跟我出去走走都不乐意,就嚷嚷着有约,整天见你说有约也不见你有对象……” 江容阔眼见他老妈说着说着话题又歪了,就快扯到相亲解决人生大事上去,忙打断她,“妈,这几天怎么不见小船来家里?” 前段时间何船还挺乐意来他家,整天跟在他老妈身后,跟进跟出像条小尾巴一样,江容阔看多几次,竟有些习惯家里多一个人。 “你这么严肃,他哪里敢来?” “我不是向来这样么?”江容阔长腿支棱着坐在沙发上跟魏芬冉斗嘴,心里想着,这小混蛋倒过河拆桥,事情办完了便连联系都不联系了。 魏芬冉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嗤一声,“你以为谁都像那个谁谁谁呀?小船可不是没良心的人!你上周吃的鲜螺好吃吧?那是人小船拿来的。还有你夸了好几次的那个笋,也是小船送的,你连吃好几罐那南瓜酱,是人小船特地找人要的。” 那谁谁谁是江容阔的堂弟江锐,以前两家关系还可以,江容阔父亲死后,江锐和他爸觊觎江容阔家的产业,没少背后使小动作,现在两家已经有些撕破脸,连过年都不怎么来往。 有江锐的衬托,何船倒显得别样贴心。 江容阔笑笑没有说话,陪老妈看了会电视就回书房处理公事去了。 等手头的事告一段落,江容阔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何船,他干脆打了电话给老朋友,“喂,老马。” “容阔?”那头发出爽朗的笑声,“怎么样?这两天有没有空出来喝酒?” “喝酒的空还是有,不过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