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裴文昭记吃不记打,家里连着许多天都吃着荤腥,就觉着阿爹阿娘肯定多收了聘礼钱没让他知道,在家装老实装了两个月,变着法子从何红艳手里要了二两银子,又跑到镇子里赌了两天。 从赌坊赢了五两银子,裴文昭得了银子,转身就去倚红楼找老相好去了,睡了一晚,第二日下午买了烧鸡回家,只跟裴大伟何红艳说在外头挣了钱,俩人乐呵的不得了,逢人便说他们儿子现在在镇子做工,才去了几天,就给家里买了烧鸡。 从上林村嫁过来的胖妇人见不得他们这般作态,嘲讽道:“呵,也不知道先头是谁家为了给儿子还债,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二十两聘礼签了契约将家里的小哥儿嫁给了一个重伤的人?还好意思在这里吹嘘。” 听到这话何红艳哪里能忍得了,“你这下三滥的小贱蹄子说谁呢?呵,就你家那满脸麻子的姑娘就是想嫁个鳏夫都没人要,好歹我们家小哥儿还能收二十两聘礼,你家不用倒贴就算不错了,我儿子就是挣了钱,昨日提着那么大一只烧鸡从你家门口过,你是瞎了不成?” “我家姑娘怎么就没人要了?总比你这腌臜□□强,呸!那烧鸡谁知道是不是偷的,就裴文昭那样下三滥的流氓痞子的能老老实实做工挣钱我名字都倒过来写,娼馆做工都不要你儿子这种人。”胖妇人跟何红艳吵的面红耳赤。 何红艳嘴里骂不过,快步上前扯住妇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耳光,“贱货竟然敢骂我儿子,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老娼货,竟敢打我,谁不知道你儿子就是个下三滥的货,一家子烂心肝的东西,为了钱把前头正妻留下的小哥儿都能嫁给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早晚得下地狱。”胖妇人也不甘示弱,揪住何红艳的头发往后一扯,反手两个巴掌将她扇到了地上,妇人长的胖,力气也大,一把骑坐在她的肚子上,啪啪又是两个巴掌,打的她眼冒星光。 “杀人啦!来人啊!这娼妇青天白日的要杀人啦!快放开我,不然等我儿回来...” 不等何红艳话说完,妇人双手握拳锤了她的胸口,她顿时喘不上气,眼睛都快翻白了,旁边看热闹的妇人夫郎这才赶紧上前拉开胖妇人。 “呸,老娼货还敢跟我动手,有本事你就喊你儿子上门来,当我家的汉子们都是吃素的。”胖妇人打完还不觉得痛快,斜眼瞥着躺在地上嚎哭叫骂的何红艳,“你可不知道,邢家汉子早就好了,他家不过两三个月就把欠的几十两银子都还完了,还得多亏你那下三滥的儿子,不然那小哥儿哪能嫁的那般好,邢家的汉子可是一个赛一个的有本事,只可惜啊!有些人早就签了契约两不相干,是一点好也捞不着,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