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调很弱,摇了摇头,“没有。” “先找份工作吧,需不需要我帮忙?”他平声问,目光柔和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 既然以后就没有关系了,还是不麻烦他了。 “不需要了,我自己可以。”温茉微笑着摇摇头。 接着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挂钟的秒针振动的声音。 好久,温茉才再次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个问题对自己来说很重要。 “你问。”他喝粥的动作不变,斯文又优雅。 “小白是谁?”温茉身子稍稍前倾,捏紧了筷子,“你找到她了吗?” 霍成淮睡着后,好几次在梦里叫一个叫做小白的名字。 这让温茉很好奇,她想知道,自己三年的枕边人,心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当然,这也是她毅然决然,不准备挽回这段婚姻的原因。 因为她能够猜到,那是一个女孩子的爱称。 是他喜欢的人吗? “谁告诉你的……”霍成淮喝粥的动作一顿,眯了眯寒眸,“别打听这些你不该打听的东西。” 男人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巴,便起身出门了。 温茉低头,看着桌子上剩下的早餐,干干的笑了一下。 果然传言不是空穴来风,霍成淮心底有喜欢的女人。 这些年,一直在找她。 温茉压住眼底的氤氲,收拾好碗筷后,上了楼,整理出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霍家。 她现在不走,难道等着以后霍成淮开口,赶自己走吗? 来的时候,只提着一个小行李箱,在走的时候,还是那个小行李箱。 她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倒退,心里有很多怅然。 和霍成淮,就这么结束了。 一个人的爱,就像独角戏,狼狈得很。 本来,也不该对这个男人怀有期待的,和他只不过是因利而聚,利尽而散。 但她是感激的。 当初如果不是霍成淮,她还不知道会沦落到什么样的境地。 温茉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她的家。 是一处城中村,小平房。 到家门口,家门并没有关,她进门,喊了声,“爸爸。” “是茉茉回来了吗?”屋里传来声音。 温茉进去,看到爸爸躺在床上,艰难的转过头看向她。 父亲已经瘫痪三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 她脱下鞋子上了床,撩开被子为爸爸按摩腿。 “爸爸,最近好不好?”她一边按摩着。 温父笑着,“挺好的。”他表情享受的看着房顶,有这么贴心的一个女儿,实在是欣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