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傅佑铭皱眉,“你的意思是,怀安今天来了?” 这么说,那他之前惊鸿一瞥的身影,还真的有可能是沈染? 这样涉及客人隐私的问题,侍者自然不会回答。 但挡不住傅佑铭要跟着一起过去,还带着秦烟。 推门的瞬间,熟悉的笑声传来,傅佑铭眉头紧锁: “沈染,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染眨了眨眼,这话貌似应该她来问傅佑铭吧? “有事?” 齐怀安不耐抬头,怎么什么地方都有傅佑铭? 见沈染的注意力全放在傅佑铭身上,齐怀安眼底划过道吃味,端着茶杯的手毫无征兆的一颤。 瓷杯碰撞的声音让沈染瞬间回神,连忙扶住齐怀安的手:“你怎么受伤,还自己端?” “没关系。” 瞥见傅佑铭一脸郁色,齐怀安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想要逞强倒茶。 旁边的女侍者早就跃跃欲试,见状就想冲上去帮忙,却被齐怀安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茶杯“自然”地落到了沈染手中,确认过温度合适,才递给了齐怀安的左手。 “下贱。” 傅佑铭看得如鲠在喉,忍不住小声骂了句,齐怀安的眼刀随即而至。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傅佑铭自知理亏,不好再重复,负气转过去不看沈染。 倒是秦烟笑意盈盈地眨了眨眼,“看来应该恭喜沈小姐,终于如愿以偿了。” “什么?” 沈染蹙眉,一时不知道秦烟在打什么谜语,就听她接着道: “沈小姐这不是和齐总在一起了吗?” 两句话叠在一起,秦烟只差没指着沈染的脸说她处心积虑勾引齐怀安了。 秦烟停顿了下,满意地看着傅佑铭青黑的脸色,这才装作一副抱歉的模样: “对不起沈小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关系,我不跟没脑子的人计较。” 沈染面色不变,倒是蛮欣赏拍卖师正在展示的碧玺项链。 印象中,母亲也有一条这样的项链,她小时候最喜欢盘在手里玩。 傅佑铭却非要横插一脚:“沈染,你凭什么这么说烟儿,快给烟儿道歉!” 他的声音之大,甚至盖过了拍卖师叫价的声音,好在齐怀安及时举了牌。 沈染这才收回视线,“道什么歉?” 傅佑铭见沈染眨眼无辜,鲜少见她这么灵动鲜活的模样,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装傻,却还是下意识软了些语气。 “你刚才说烟儿没脑子,道歉!” “我说了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