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勋转身要走的时候,谢元禾拉住了他的手,若无其事地将短弩转移到了男人的手心。 “小心,非必要时不用。”谢元禾的声音细小,有些听不清楚,傅正勋还是靠着她唇瓣上下闭合分辨的。 傅正勋跟宗政和一起出去了,俩人就在车厢的过道停了下来,这一块儿就是一个上下车的通道,这个时间却不是很多人。 宗政和摸出一盒烟,傅正勋看了一眼,摇摇头。 乡下的日子苦着咧,一年多的时间,他愣是戒掉了,全靠地里的薄荷,想来的时候揪一根,直接苦到舌根发麻。 火车的声响很大,如此嘈杂的环境,宗政和对傅正勋摇摇头,光靠听实在是太难以分辨那箱子里具体是什么东西了。 于是在傅正勋的眼神示意下,他带着文件先去找了乘务员说清楚。 乘务员一听,整个人冷汗直流,他道:“宗同志!您还不知道!今日这趟车上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同志。这位晋先生是刚从鹰国回来的,携带着不少精密的仪器!如今就住在软卧!” “晋……?”傅正勋念着这个姓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道:“麻烦同志你跟我一起去找找他!政和,你跟另外几位同志去查一下皮箱主人!” 青年坐在下铺,那修长有力的手正翻着一本书,微微垂下眸子,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侧脸。 “同志!十分不好意思!例巡检查!”乘务员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 青年刚一打开门,两人四目相对。 落在傅正勋眼中的青年五官变得清晰起来,那狭长的桃花眼熠熠生辉,而精致的右眼下,还有一滴泪痣。 “勋哥!”青年见到乘务员身后的人,亲切地呼喊了一声,而傅正勋大喜,“是你啊!原卿!” 晋原卿,是晋原钧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只比傅正勋小一岁,年幼时他们也就呆在一起不过半月。 晋原卿哥俩好的直接搭上了傅正勋的肩膀,他穿着衬衫,袖子微微往上一带,就露出了一截干净漂亮的手腕,“他们给我发邀请信,我一收到就回来了!” 晋原卿和声名大噪的哥哥不同,因为随了母亲的长相,再加上他后边跟一个教授的女儿交往,不少人都觉得他是一个花架子。 然而晋家的人哪有普通的,他在经过了各路伪装,终于拿到了一份邀请信。 比所有人想象中还要顺利的,带上了最重要的仪器回国了。 俩人也没寒暄几句,忽然火车就开始急速刹车,傅正勋听到了前方传来的各路尖叫声,场面似乎有些失控了。 晋原卿手无缚鸡之力,傅正勋直接拎起行李箱,“软卧这里不安全,你嫂子、师姐都在这趟车上,我带你过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