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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多久没宠幸娘娘了?(微h)


的口鼻。

    她还来不及反抗,只稍稍皱眉便又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身体里有股洪流遏制不住的宣泄而出。

    “娘娘,娘娘,快醒醒,正月里,可不好睡过头,要不然太后又得责罚您了”

    又有人在她耳边聒噪,怎么这么烦,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一会儿,她像是从一个梦里进入了另一个梦里。

    “阿衡,快醒醒,快醒醒”,大年初一的早晨,天还没亮,哥哥就来扰她清梦。

    “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她往棉被里缩一缩,蒙住脑袋。

    “谁让你昨夜不睡,非要守岁,你再不起来,爹娘就不带你去串门子了”,哥哥像揉面团一样,来回推她。

    “我再睡一会儿,一小会儿”,她咕哝不清地说道。

    “不成,娘娘,都辰时了”,声音从男人变成女人,她睁开惺忪双眼,眼前的人不是哥哥,分明是婵娟。

    她有一刻怔忪,好一会儿,眼珠才缓缓转动,素白床帐,雕花衣架,走来走去的宫婢,她渐渐清醒,是了,这里不是萧家她的闺房,是椒房殿。

    她被婵娟拽着坐起身,心里奇怪,怎么浑身酸软无力,她揉了揉肩膀,问:“县主呢?”

    婵娟将床帐挂起,“县主可比您勤快有精神呢,一大早就起来了,说是要赶早去御苑采集梅花上的积雪,留着煎茶喝”。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哎呀,娘娘”,婵娟惊呼,原来是她一掀开锦被,婵娟看见榻上有一片猩红血迹。

    她探手一摸亵裤,糯湿粘腻,手指殷红,隐约有血腥味道,竟是葵水来了。

    她的月事一向不准,上回洗过冷水澡之后,干脆就停了,怪道昨晚做些乱七八糟的梦,原来是葵水将至。

    婵娟赶忙吩咐人给她取了换洗衣裳,预备擦身热水,才回来帮她换衣裳,没想到一揭开她的中衣,又是一惊,“娘娘,您这是…”

    她刚睡醒,头脑还不清楚,看着婵娟先是满脸惊异给她拢住领口,又将殿内宫人悉数遣走,不解道:“怎么一惊一乍的?”

    婵娟如临大敌似的,“娘娘,您交领下…”

    “怎么了?”她自己掀开一看,忙掩住,白皙的皮肤上红斑点点,格外显眼,她脸上发烫,“这……”,原来昨晚不是梦魇,就说连同上回哪有这样真实的梦。

    擦身时,她让婵娟帮她查看才知道,后背有零星红印,腰上还被掐紫了。

    婵娟红着脸替她穿好衣裳,“幸好都是衣裳遮的住的地方,可娘娘,明日就是上元节,万一陛下……”,婵娟欲言又止。

    是啊,按规矩陛下要宿在椒房殿。

    “我葵水来了,陛下不会过来”

    这是托词,即便没有葵水,皇帝也不见得会来,可圣心难测,谁知明晚是怎样的情形,她心里有鬼,开始惶恐不安。

    “昨晚,县主不就睡在娘娘旁边”,婵娟紧张地小声问:“那县主?”

    她想起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说过的话,不太确信地摇头,“他像是给阿芙用了迷香”。

    “迷香!”婵娟低呼一声,又了然般点点头,“难怪每回中常侍来,奴婢也总是睡得迷糊”。

    细想之下,她才发现他每回来都是挑婵娟守夜的日子,婵娟沉稳,皎月话多,相比之下,自然是婵娟比较稳妥,真真是个老狐狸。

    主仆两人刚说完话,阿芙就捧着一束红梅,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跟婵娟互换了个眼色,婵娟点头,接了红梅插进花瓶里,又站到了一旁。

    用早膳时,她惴惴不安观察了阿芙神色,阿芙仍同往常一样,同她有说有笑,并无任何异常,之后,她私底下问婵娟观察得如何,婵娟也觉得县主不像知情的样子,她才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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