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这姓楚的他怎么又活了过来。 不仅活了,还惦记上他们刚才的口不择言。 他们刚才就是胡说,这种胡话楚将军是不用放在心上的,随便辜负,他们不介意。 “将军醒了就好,将军既然醒了卑职们就先行退下,不打扰将军休养。” 想溜没门,她怎么能让他们走呢,这可是整治京中营的好机会。 沈昭心里明白,就算皇上给她下了口谕,想要真正收服京中军那是不可能的。 各副将身后都有依仗,不是她轻易能动摇得了的。 不过现下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可以趁此机会,先整顿几个,为以后的统一做开端。 “不打扰,你们这般为本将忧心,本将甚是欣慰。”沈昭一脸感动的说道。 众副将:你欣慰个屁!让他们白白激动了这半天。 该应付的还是要应付。 恭敬道:“是卑职们应该做的,将军身子还甚是虚弱,人多气浊我等就退下了。” 他们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能让姓楚的拿着他们刚才的胡话做文章。 主子们已经对他们不满了,他们再出差错好日子也算彻底到头了。 “你们不必退下我这营帐宽阔通风,人再多也不会气浊。”想逃没门。 “刚才本将可是听到了不少副将想要跟随本将。 本将欣慰不已,诸位总算看到本将的好了,愿意追随本将了。 趁此时机,就将你们部下编入本将麾下吧。” 众副将全都噤了声,他们没说,说了现在也不敢认呢。 姓楚的也真敢说让他们归入他的麾下,这是不将他们各自的主子放在眼中,公然抢人啊。 “怎么?刚才还一个个地哭着喊着要追随本将,现在居然一个个都哑巴了。 都糊弄本将是也不是!”沈昭的语气重了两分。 “本将难不成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让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 众副将一愣,姓楚的在搞什么新型的冤情。 他们冤枉啊! 在心中疯狂喊冤,他们哪敢欺负他了。 他们做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做吧! 怎么就成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他了。 冤枉,他们有天大的冤情谁来帮他们主持公道。 “卑职们不敢,将军是营中主帅,卑职们就算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欺辱将军。” 这锅谁爱背谁背,他们不背。 想要他们背主,想都不要想。 “你们还知道本将是营中主帅呢,你们一个个的可曾将本将放在眼中。 你们巴不得本将死去,一个个都不请示不得通传都挤进了本将的营帐。 怎么怕晚了分不了羹啊,还是怕本将死的不彻底上来补上两刀! 本将还未开口问你们不敬之罪,你们倒好一个比一个哭得欢快,都在那儿给本将哭丧呢。 是看着本将没有子嗣,一个个争着抢着来本将这儿当孝子。” 众副将大气不敢出,心底恨得牙痒痒。 谁是孝子,他们基本上年岁都比姓楚的大,姓楚的这是在公然占他们便宜。 是姓楚的在给他们下套。 他们进来时这姓楚的就是清醒的。 明明无性命之忧,姓楚的他还装死。 等着他们往圈套里钻呢,看着他们又哭又叫的拙劣表演呢。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