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临死之前的苦苦挣扎罢了。 “是。”管家双手放在了轮椅的手把上,推着贺书源转身。 却突然,贺知年目光死死的望向了贺书源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走什么走?” “贺书源,你凭什么在这里高高在上?!我告诉你!如果你没有如今的身份,你以为你能成为什么?你就是一条阴沟里的臭虫,永远都翻不了身的那种!你现在得意洋洋的来看我,也只不过是因为你有一个好母亲而已,没有她,你什么都不是!” “五少爷慎言!”管家猛然间转过了身,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贺知年,“我看五少爷似乎有些忘记了夫人说过的话,那么……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让五少爷把这些都回忆起来。” 贺书源或许不耐和贺知年有所纠缠,但贺夫人却忍不下这口气,早早的就吩咐过管家,势必要给贺知年好看。 原本管家看贺书源已经打算放过贺知年了,他便也不好再做些什么,但贺知年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如果还没有什么动作的话,贺夫人那里就有些不好交代。 “大少爷稍等一下。” 说完这句话,管家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贺知年,随后在他身边站立下来,幽幽的开口,“五少爷,祸从口出的道理,还是希望您能够懂。” “什么?” 然而,管家并没有这个耐心去回答贺知年的疑问,他径直抬起了右脚,狠狠地碾在了贺知年的断腿处。 顿时,铺天盖地的疼痛如同泄了闸的洪水一般涌上了贺知年的脑海,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言明的痛苦,仿佛是遭受了凌迟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发出最后的预警,贺知年闷哼一声,牙关咬的嘎吱作响。 随着管家越发的用力,原本已经开始些微有些愈合的伤口再次蹦开了来,浓郁的血腥味渐渐弥散,整个地下室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在贺知年坚持不下去,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贺书源开口打断了管家,“可以了,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是,”管家应了一声,随后将自己的右脚放在了贺知年的胸膛上轻轻地擦了擦,直到将那充满污秽的血迹全部擦干净以后才离开了原地。 “呼——” 贺知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疼得他浑身的骨骼都在不断的战栗,他想要彻底的昏死过去,但那剧烈的疼痛却在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能够清晰地感受着这些痛楚,却始终无能为力。 贺书源的声音清透又润朗,干净的宛若早晨的清风一般,他那漫不经心的语调和那恍若看蝼蚁一般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贺知年的心。 明明对方也断了腿,凭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