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了。” 他说了一路,江川听着听着终于忍无可忍停下。 “许淮。”江川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眼眸深处压抑着什么,无知无觉孕育着风暴,“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 许淮还没反应过来:“啊?为什么?” 江川看着他懵懵懂懂的模样,感到心累。高大的alpha眉眼沉下来,面容冷峻,眼神幽深,带来极强的压迫感,让他面前的omega莫名感觉到危险。 他说道:“你不知道omega和一个alpha讨论抑制贴是什么意思吗?” 能有什么意思? 许淮感觉自己的大脑还没完全转过来,江川已经头也不回走掉。 许淮追了两步停下来,一次两次地被江川抛下,他也有点脾气了:“莫名其妙!” 等到了晚上,许淮洗澡前要撕开那张抑制贴,突然想到这是江川平时会用的抑制贴,甚至今天他和他说话的时候,后颈腺体上可能也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抑制贴。 “啊!”许淮尖叫一声蹲下来,毛巾捂住通红的脸,耳尖弥漫上羞赫的红色。 不知是不是错觉,腺体好像更烫了,比白天的时候还要烫。 他他他他他,他今天都和江川说了些什么啊!! 和alpha讨论抑制贴跟当众讨论穿什么内裤有什么区别! 许淮扑倒在床上,使劲滚来滚去,脑子里那些画面却一直没办法清除掉,一直在反复播放。 他郁闷地抓起枕头闷住自己:“我真傻。” 另一边宿舍里,江川撕下抑制贴随手丢进垃圾桶里,淡淡的冰川薄荷味无声地侵袭整个空间,正在打游戏的其他三人“窝草”一声,飞快从床上爬起来逃出宿舍。 谌少言站在门外,脚步死死定住,只捏着鼻子探出个头来冲江川喊道:“哥,下次能不能先提前喊一声啊,你那信息素差点没把我们弄死!” 谌少言是a级alpha,江川的信息素对他压迫算小,但宿舍另外两人,夏禹新和李敖,都是b级,承受的压迫感要更强一些,迟一步跑出去脑袋都有点发晕了。 “抱歉。”江川道。 他走近浴室关上门,信息素的味道瞬间隔绝大半。几人试探地往宿舍里伸脚,确定没事后又跑回来。 李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担心问道:“江川现在不是已经过了易感期吗,怎么信息素还这么……” 夏禹新:“第一次来易感期好像都这样吧,我听我爸说当年他第一次来易感期后,那信息素一个星期都收不回去,对比起来江川已经很牛了。” 李敖挠挠头:“那倒也是。” 他用手肘捅捅谌少言:“哎,你都不担心的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