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羽月眼波流转,注意斜对面自己儿子的反应,他就套了个睡衣下楼,脖子上的抓痕,微肿红透的下唇,对方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神情慵懒,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心虚。 要不是被她早上撞见,也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纪锐泽也怀疑那个乌晴也? 不过他们好像更倾向纪晏灿昨晚出去了,早上才回来。 餐桌上无人说话,一旁的管家同他们道:“他清晨的时候就离开了。每年大概都会是这个时间离开。” 一个对纪家不足轻重的人突然被提起、转眼被忘记。 乌晴也回到家后倒床开始睡,一觉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睡梦中觉得家里的空调坏了,时冷时热,但他又懒得下床,精神状态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被乌晴也迷迷糊糊中接了一通电话。 “新年快乐!” 嗓音清脆,可乌晴也还是觉得恍惚。 “怎么不回消息啊?电话打了你好久也不接,在睡觉吗?片子剪到哪了?十四号要上映的,快没时间了。” 容予安有些奇怪,电话好不容易通了乌晴也又不说话,“喂,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新年快乐,咳咳……”乌晴也一开口,咳嗽便不停止。 “你怎么了?你在哪?”容予安被他的咳嗽声吓得不轻。 “咳,没事,咳咳。”乌晴也现在几乎说一个字就要咳两下,他压低嗓音,喉咙的中痛感更加明显,“前几天受凉导致感冒,没事的,大概明天就会去工作室。” “等等,你先休息吧,不差这几天。” “好。” 刚刚的那段话仿佛已经抽干了乌晴也的全部力气,不确定电话最后有没有挂断,最后闭上了眼睛。 乌晴也再次睁眼时四肢总算能够舒展开,身体不再酸痛,反倒一身清爽。 仰躺在床上,乌晴也下意识想翻身,杨年年的声线挑起:“终于醒了?先别动。” 乌晴也不觉得嗓子痒痛,但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喝水,有些干,说话声沙哑:“这是医院吗?” “是医院,容予安当时联系不上你,怕你出事,让我去找下你,到你家后,看你躺床上一动不动,要不是温度太高,我还以为你噶了。” “谢谢了。我是发烧吗? ”乌晴也那时候就有感觉,但是懒得动弹,觉得烧退下去就没事了,没想到竟然严重到直接 “你……”杨年年欲言又止,显然还有话没说完。 乌晴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但这次醒来要精神十足:“你想说什么?” “放纵也是要有限度,而且这个圈子玩得很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