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安南的问题,禹琛给安南的回答是摘掉戒指。 之前安南把奶奶留下的戒指送给了禹琛,禹琛戴着大号的,小号的被安南自己留着了。 当初这枚戒指尺码就有点偏小,禹琛本想带到右手的中指上,可是带不进去,所以最后戴在了无名指上,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十分合适,就像是专门按照他左手无名指的尺寸做的,如今却像是卡在手指上怎么都摘不下来。 最后禹琛的动作都有点粗暴,手指攥的发红都没能把戒指摘下来。 禹琛摘戒指的动作作为回答也很明确了。 禹琛不想再此停留,只好无奈放弃此刻把戒指摘下来,最后给安南留了句:“戒指我会想办法摘下来还你。” 大颗的眼泪即将要连串落下,安南及时转身怕禹琛真的将戒指还给他,一路跌跌撞撞的从这逃了出去。 一路上都漫无目的,安南不知道要去哪,保安大哥刚好换岗来值班,安南找他借了张纸巾擦泪。 保安大哥多给了他两张,让他顺便把鼻涕也擦擦。 安南擦着鼻子问大哥有没有兴趣跳槽,大哥说虽然他的老东家刚去世没多久,但他对这份工作已经有了感情,所以拒绝跳槽。 这下安南哭的更厉害,非说保安大哥是个无情的家伙,和这里的业主一样无情。 保安大哥都不用猜,一看就知道俩人这是又闹矛盾。 安南望着自己刚才出来的那条路,在确认禹琛不会出来追自己后,安南终于死心的走了。 安南走后没多久,保安大哥看到金鱼池子假山后面有个高挑的身影也离开了。 大哥叹气道:“人生苦短,再折腾折腾可就把岁月给蹉跎咯!” …… 之后再有活动上碰见,禹琛和安南把彼此当成了隐形人。 禹琛和安南心知肚明,完全把对方当成了陌生人,或者说还不如陌生人。 有种感情,并不是止步于“不爱”结束,而是因为“不信了”。 现在的禹琛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像是的了一种慢性病,再继续和安南在一起他会忍不住怀疑。 怀疑安南在做什么,怀疑安南是不是又在某一次争吵后去找了别人那里找安慰。 安南和刘然柯那夜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横亘在禹琛心口,只要想起安南,那根尖锐的刺就会刺进自己心脏,不是干脆的一下全部刺入,而是每次都一点点针尖似的扎入折磨,无论如何不肯给个痛快。 甚至无数个夜里他都会梦见安南和别的男生一起,从梦中惊醒,已是一身冷汗。 或许是有了之前分开的经验,这次的禹琛没有像之前那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