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瞧……”语罢,他已经上手勾起了楚星舒的下巴,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道细长的血疤,“还疼吗?” 蒙夕染猛的起身,挥掉了慕屹川的手,护在楚星舒身前,急道:“二皇子,请……请自重!” “呵呵呵呵……”慕屹川低低笑了,眸中却冷如寒霜,他回首道:“这可真是位忠仆,长得甚合我心意,此次来得仓促,只带了一名随从,我向来被人侍候惯了,不知单于可否安排一位可心之人侍奉?” 蒙尔泰心下释然,怪不得对着甘小姐那样的美人也不动心,原来是好这口。 正好,这随从跟着蒙夕染他正愁没个理由打发了,此刻顺手推舟道:“这位随从的确是位可心之人,难得能入二皇子的眼,云若初,还不多谢二皇子赏识?” “单于,不可……”蒙夕染急红了眼,欲上前理论。 楚星舒牢牢按住他的手,悄声提点:“四王子,怎可为一个随从在使臣面前驳单于面子?只是服侍几日,我便会回来。” 蒙夕染回过神来,知道自已如若开了这个口,等于当众挑战单于的权威。两国和谈,他如此打脸的举动,依单于的脾气,说不定会当场杀了云若初,以给对方一个交待。 和谈的氛围比想象中融洽,楚星舒跪坐在慕屹川旁边侍候酒菜,二人在人前装作不识,甘尔乐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紧抿着嘴唇,一脸不悦,众人只当她向来就这脾气,也不甚在意。 蒙夕染全程心不在焉,克制不住的频频看向楚星舒,闷头喝酒。 慕屹川见楚星舒朝蒙夕染投去了关心的一瞥,他故意将人拉近了些,“倒酒。” “是。” 楚星舒倒满了一杯,乖巧的跪坐,手刚放在膝上,就被人在桌下紧紧捉住。楚星舒心头一颤,微微蹙眉投以警告一瞥。 慕屹川得意一笑,左手食指挑逗的在他柔嫩的掌心中来回摩挲,突然摸到掌心中粗糙的触感,慕屹川眉头一紧,关切的看了楚星舒一眼。 韩星咬过的伤口刚结了痂,楚星舒差点忘了这伤,此刻被慕屹川弄到了伤处,这伤口本就深,又忘记上药,疼得他咬了下唇,嫣红的唇色瞬间变得苍白。 慕屹川状似无意的低头,锐利的眸光扫过那伤处,掌心至虎口处,深深的一条,他心头一揪,胸口一阵无名火起。 他借着不胜酒力,攀了楚星舒的肩膀回到营帐。 “这里有我就够了,主子不喜欢外人叨扰。”雪风立在帐前,将蒙尔泰安排的下人遣走了。 他进到帐内,将行李安顿好,见慕屹川一副要秋后算账的势头,忍不住道:“主子,王爷脸上还有伤……咱们药箱里有金创药,这药箱……我放在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