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因为两个男人毁了一辈子,所以,她这二十年要我做什么,都是无可厚非,我不怪她你该也能理解她。我的父母都因为一个斗争被最好的兄弟赶尽杀绝,我来终结这斗争里的所有人理所应当,留了宫池家就当还个养育之恩。” 尤其家族产业都在他手里了,他没必要赶尽杀绝。 拥着她的手紧了紧,“可无论如何,你是被我用来做引线了,我欠你,就得用我的方式来还,无论让你妈妈恢复健康,还是让你往高处走,你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 薄唇略微勾了勾,“别说你受不起,你十八岁开始勾了我的魂,就得负这个责任。” 哼,多霸道的说辞。 她终于阖眸,懒懒的、微傲的语调:“我这花香不小心飘散空中,迷惑了一片森林,是不是还要挨个负责?” 说完柔唇扯了扯,“各个都跟宫先生一样卖力,我怕折了腰。” 男人低眉,眯起深眸,岂止折腰?“你会没命。” 她闭着眼,不看他冷森森的模样,只是唇畔被狠狠吻了一下解恨。 许久,才听他又低低的道:“时间不定,别人我都不放心,你就乖乖担着,不请你做什么,让我抽时间把企业的事处理处理,我的安危也用不上你担心,聿峥、展北都不是摆设。” “该解决的人都解决完了,没人会找我麻烦。”他若即若离的咬着她耳际,“工作当副业,二人世界最要紧。” 吻安听着,没反应,心里却想着郁景庭的事。 男人的唇畔一点点流连,被她抬手挡了下巴,“困。” 他嘴角勾了勾,啄了她的眼睑,“睫毛颤得跟跳戏似的,困?” 很明显是没有睡意,偏偏闭着眼,却被睫毛出卖了。 吻安终是睁眼剜了他,也没见他以前这么仔细。 “你不难受么?”她无力的望着他兴致盎然的眸子。 男人启唇,邪魅的恶劣,“难受,继续到天亮可能会好一些。” “……”果然,她说什么,他都能引到那儿去,所以吻安还是觉得闭嘴吧,会好一点。 * 楼下客厅的一片狼藉不知道是谁收拾的,总之吻安拖着疲惫起床下楼时,客厅已经是以往的模样。 干净、整洁,还换了淡香四溢的花。 “太太起来了?”保姆又适时的出现了,笑眯眯的,“三少做早餐,我又得闲了!” 知道三少奶奶喝水,起床、饭前、看电影等等,都喜欢喝水,保姆麻溜的给她递了温水过去。 嘴里也没闲着,“我在三少这儿这么多年,可真是头一次体验这保姆的身子慈禧的命!” 收拾收拾屋子,插插花,连饭都不用做光吃现成的不说,薪资还一个劲儿的涨。 吻安听完浅笑,“他不是一直会做饭么?” 保姆笑,“会做和愿意做,那相差得远了去了!” 宫池奕从厨房出来,昨晚没睡多久,还起这么早竟也神清气爽,英峻逼人,薄唇略微勾了勾。 走到吻安身侧,顺手捻过她手里的水杯,很自然的喝了。 又对着保姆:“听起来,我以前虐待您了呢。” 保姆呵呵的笑,“我去摆早餐!” 客厅里剩了他们俩,吻安把水杯拿过来又喝了一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