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像是她越是这样冷静,被他理解为冷淡,脸色很不好看。 车子到了香樟墅,她才伸手去要手机,结果他只是低眉看着她,没动静。 吻安只好点了点头,语调淡淡:“你拿着吧。” 然后从另一侧下车。 刚绕过车头,他的力道经过手腕,将她带了回去。 “能不能别这样?”他低低的嗓音。 很不喜欢跟她说不开话的感觉,一两句话就能让人锥着心的酸疼。 吻安一脸莫名,“我好像真的没说你什么?” 可他就是觉得压抑,薄唇生生抿在一起盯着她。 在她打算脱开束缚回去开门时,身体猛被压在了车身上,脑袋被稳稳托住。 唇齿间纠缠很狠,除了略微的不适让她蹙眉之外,并没有多大的抗拒反应。 “备孕的夫妻之间这样的状态正常么?”他低沉的嗓音自薄唇溢出。 吻安想说话也说不上,只得睁着眼仰脸看了他,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什么状况都经历过,所以她能看出他此刻吻她没有欲望。 正好她的电话响了。 在他兜里。 她想去拿,手腕被他握住了,“不是不要么?” 吻安蹙起眉,这就有点幼稚了,只得柔唇微弯,“万一是柯锦严打过来的呢?” 这一句说完,他的吻席卷下来,力道弄得吻安唇肉生疼,终于抬手撑在胸口推他。 她力气也不小,更是气得打了他一下,终于松开。 略微喘息,吻安拧眉瞪着他,一把从他兜里拿了手机。 电话是晚晚打过来的,语调带了几分担心:“你们俩没事吧?” 她稳了稳气息,眉眼微低,“没,能有什么事?已经到了,准备睡呢……你也早睡!” 北云晚当然清楚宫池奕那点事,所以担心两人闹别扭,听吻安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 吻安说完话目光也没缓和,招来他信手捻过手机,整个人也被他按进怀里,压下薄唇。 她想挣扎,但哪儿都是死路,只得承受他的一路纠缠,深入攫取。 从家门口,一路缠进客厅。 后来宫池奕总结出来一点,他不喜欢跟她吵,却喜欢每一次不愉快后的比平时更酣畅淋漓。 ☆、237、不打算去看它? 吻安只觉得再做下去她可能就奄奄一息了,也终于放下之前的架子求了个饶。 一张巴掌大的脸埋在他怀里的时候才闷闷的开口:“根本不考虑我的身体承受力。” 虽然声音模糊,但宫池奕听得依旧清楚。 将她脑袋从怀里撑起来,看她的确是委屈了才觉得自己毫无节制过了头。 浓眉轻捻,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多余的对白,只稳稳托着她,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腰上轻抚。 薄唇抿了良久,终于听他低哑、徐缓的道:“关于冻精,是当初薛女士的建议。” 吻安闭着眼,没动静,但她确实听到了。 “我要做的那些事,你深有体会,不知道哪天在哪件事上就丢了命。” 所以,当初薛音说让他做个准备,如果他真的出事,说不定她还能帮忙找个女孩,替他办妥后代事宜,孩子自然是薛音帮忙带。 薛音想的没那么复杂,宫池奕父母早亡,她好容易把他带大,总不能在自己手里让他断后? 很久不见她有动静,宫池奕低眉,声音温和:“下次注意!” 又稍微严肃,想说让她不准再明知故犯的惹他,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柔唇紧紧抿着,委屈还没散去的模样。 他微微勾唇,抬手理了理长发,指腹磨着泛起玫红的侧颊,不应该继续听关于那枚戒指的事再睡着? 看来是真的被折腾坏了。 吻安确实是累极了,她身体一直都还不错的,但是第二天起来整个人都不对劲。 低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皮肤依旧白皙细腻,却扫了一眼躺在身侧的男人,费力的起身,一句:“宫先生真是长进得很!” 可以不在她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却让她整个人比以往还痛苦,不是长进是什么? 某人自知理亏,伸手握了她,“再躺会儿,我去做早餐?” 吻安只傲然瞥了他一眼,费劲的从床的另一边下去,道:“我出去吃。” 宫池奕靠在床头,只当她是撒气胡说的。 哪知道她收拾完毕,穿了一身诱惑裙装真的准备出门。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