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北云晚又张罗着给她做了面条,特意冲了一杯奶温上,坐在桌边看着她。 道:“你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 进展到水米不进的人很多,这这也可能是神经过分紧绷的反应。 吻安笑了笑,她现在与其说紧张,还不如说是考虑了太多怎么给他搭把手的办法。 幸好,吃过面条,她没什么太强烈的反应了,就是牛奶没怎么喝,觉得太腥了。 第二天,吻安一起来就去找了展北,没有任何前文,“告诉我他的情况,或者,带我过去。” 一听后一句,展北头皮都麻了,拧了眉,“太太,这事本就困难,您就安心待着,别再让三少分心了。” 她扯了扯嘴角,“我哪一次给他拖后腿过?” 展北抿唇,仔细说起来,太太每次都是的功臣,对三少的事业是绝对的促进作用,这也是她和那些娇滴滴的女人最大的区别。 但他真不能让她过去。 吻安看着他,表情很淡,“就算你带我过去,也会有办法,你信么?” 她在国际上的人脉也真的不浅了,不说那边还有个国主玄影,当初在内阁坐了那么久,多少高官不是对她阿谀奉承? 展北只好道:“其实三少真的没事,至少他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大的武装冲突,至少可以保证没有生命危险,您不用担心。” 她没有笑意的动了动嘴角,“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敢让我去?就当出去旅游了,在中途和他接头、一起返回不是最好?” 总之展北无论说什么,肯定说不过她的。 吻安说还有事,最后只对展北道:“你要么做好准备带我过去,要么看着我自己过去,最后让他问责你的失职。” 她上了车,往医院开。 早上也还有些不舒服,最近没生病,稍微的不舒服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起初她去的是肠胃科,最后却转到了妇科。 三十多分钟之后,捏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整个人挪步挪得非常忙,步伐很重。 更重的,应该是手里那张纸,薄如蝉翼,却承载着一个生命。 她又怀孕了呢! 半晌,吻安才自顾笑了笑,事实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每次都是心急如焚时没有动静,偏偏一不留神就把大力砸到了她身上。 猝不及防。 站在医院门口,几度紧了手里的纸张。 她想跟人分享这种心情,但是发现喜悦之余更多的反而是担忧。 如果他真的出什么事,难道她要和晚晚一样么?多煎熬? 两天的时间,她喜欢一个人闷着,看起来一日三餐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变得很沉默,又或者说,总是若有所思。 北云晚只以为她是担心过度,除了安慰没有别的办法,她们现在是一样的境遇。 关于她怀孕的事,谁都不知道,就算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影片的宣传问题,和她联系的桑赫也一无所知。 那天,吻安从晚晚的公寓出去,给柯锦严打了电话。 其实柯锦严回过好几天了,但怕主动联系她显得唐突,总算等到她的电话。 咖啡馆里,吻安笑了笑,“我不喝咖啡。” 然后要了一杯温水。 柯锦严看了她的脸色,微蹙眉,语调温温和和:“生病么?” 她摇了摇头,笑意很勉强。 也不浪费时间,吻安接着那晚的话题问他,“你现在,还能联系到那个远房亲戚么?” 在上一次,她问起那个犯了偷渡人口罪名的远亲时,柯锦严就觉得很诧异,没想到今天竟是专门问这件事的。 “你怎么,会忽然想问这些?”他探究的看着她。 吻安笑了笑,她想过好多遍了,既然要找柯锦严,有些情况是必须让他知道的。 才道:“我想过去一趟,想麻烦你帮忙联系,让他给我提供一些帮助,可以么?” 柯锦严看着她,忘了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多久,聊到过以后度蜜月去哪里的话题。 当时她信誓旦旦的说去最危险的地方,考考他够不够爱他,一定很灵。 那时候,柯锦严就提到了他的那个远亲,说洛默尔那种粗蛮之地,无疑是最恐怖的,要不要去试试? 柯锦严蹙着眉,“那种地方有多危险,你知道么?” 她点了点头,淡笑,“当然知道,可我必须去。” 吻安知道,她和晚晚的情况一模一样,可是也有不一样,她不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什么样的场面她没见过呢? 还有,她怀孕的事,那个人还不知道呢,如果知道了,或许就能早点儿把事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