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找我的。” 她舒了一口气,“就算奠定家族基础时仰仗过那些人的势力,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北云家给他们的够多了,我们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怕什么?” 最好的办法,反而是配合宫池奕和荣京方面,正好把对方弄绝了,北云家也能安安心心,不再担心哪天又被人捏了把柄。 北云稷皱起浓眉看着她,依旧不同意,“我说了,这些事别再插手。” 因为她很固执,北云稷转身迈步,“你跟我上楼。” 书房里,他把两沓资料和几张照片放在她面前,“还敢说你没为他们牵线搭桥?” 她拧了眉,刚要说话,北云稷抬手没让她开口。 道:“正值荣京内乱的时间,你为了复出引进来的两个经济公司成了他们掩护,你能撇清关系么?” 不能。 指尖点了点照片上的人,“为什么你见过的人,回去追杀聿峥,你又能撇清关系么?” 也不能! 于馥儿一头雾水,摇头,“什么荣京内乱?我根本就不知道!” 荣京内乱属于政治圈的私密事件的,到现在都被沐寒声压着,削下去的一批人也已经快速补齐,表面一片平静。 还有照片里的人,于馥儿更是觉得好笑,“大街上随意见的人,就不能问个路?” 可这些话,说给宫池奕,说给聿峥,他们会信么? 于馥儿紧了紧手心,这么说,她真的把整个家陷入了危难?哪怕是她的无心之失,也成了事实。 “你出去吧。”北云稷好一会儿低低的道。 他一个人在书房待了会儿,思绪很沉。 没错,他在国外养病很多年,但身为北云家的继承人,怎么可能真的只是养病? 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只是从未曾显露出来,因为那些跟家族利益无关。 只有这一次不一样。 夜深之时,北云稷还在书房,他父亲敲门进去。 “爸。”他转过身,声音淡淡。 来人冲他点了一下头,脸上也有着愁绪,“我和你妈出国,你确定你不走?” 北云稷走过去,在桌边立着,“总要有人处理,逃是逃不过去的。”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金钱纠葛,涉及到了荣京的政治稳定,牵涉到一个对荣京有威胁的组织,沐寒声又怎么会轻易罢休? 他父亲略微叹口气,“我们低调了这么多年,一退再退,甚至为了不出风头,把你送国外这么多年,我马马虎虎经营着,上贡数不胜数,他们还吃不饱?” 说到把他送到国外,半头白发的北云先生叹了口气,就是那一次,他起了心思想和对方了断关系,得来的就是儿子差点丧命! 幸好,第一时间找到了合适的肝源,顺势就收养了肝源北云晚。 想到这里,老先生忽然看了他,“或者,就去求一求晚晚吧?她不是沐寒声的亲妹妹么?还有什么事是沐寒声办不了的?” 北云稷笑了笑,“政治不是沐寒声一个人的。” 这种原则性的大问题上,越是权利无尚,越无法徇私舞弊,何况,沐寒声若是把这件事略过去,可不是把荣京往死路推? 北云稷舒了一口气,“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功折罪。” 馥儿说的也没错,北云家做一次诱饵,引出那个组织,扔到宫池奕和沐寒声的制裁圈内,也算立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