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薄唇已经压了下来。 早已探入她衣摆的手流连在腰际,勾起一波波的酥麻。 他身上也只是睡袍,根本算不上什么障碍,像是一个懵懂青涩的少年,显得迫切不及,将她托起放在洗脸池台子的同时已然闯入。 这已经不单纯是迫切,因为他自己都数不清一共多久没要她,这种憋屈也只有男人能懂。 当然,还得是和他一样不知节制的男人。 衣衫半解的纠缠在一起,那种感觉很奇妙,她连感冒和坚持短时间不生下一胎的坚持都抛之脑后了。 待衣物零乱落地,在浴室里做了两次后,转战到了床上。 他好像清楚的知道她上午没必要出门,所以把整个上午的时间都运用得极其高效,一点都不浪费。 最后是吻安求饶无效,费力的盯着他,“又少吃一顿药!好不了全怪你!” 他只是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窗外飘飞的雪,视线垂下来。 缓缓的才道:“我若是先一步回去,一个人能行么?” 吻安愣着,看他,“你才来几天?” 末了,又改口:“反正你过来也没见有什么用处,说明我一个人照样能行。” 男人薄唇勾起,“没用么?” 分开前他们可不是这个状态,这不是最大的用处? 目光依旧在她脸上,指尖点了点她鼻头,斟酌了挺久,才道:“安玖泠的案子不会有什么意外,不过安玖瓷可能得接受荣京方面的简单调查。” 吻安微蹙眉,不明所以。 宫池奕毫无保留,接着道:“包括郁景庭。” 嗯?她终于紧了眉心,“什么意思?安玖瓷我能理解,郁景庭……他最近一直跟我在一块儿。” 他想了想,“安玖瓷曾和那伙人接触过,至于郁景庭……” 目光看向她,“你丝毫没发觉他的不妥?” 吻安很认真的摇头,郁景庭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那样,似乎很简单,又似乎很神秘,淡漠得全世界跟他五官,可偏偏无论什么事,他一定比别人知道的多? 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他薄唇弯了弯,吻了吻她,“只是例行调查,如果他没有问题,只要没参与过荣京内乱和相关反政府事件,哪怕他身份有异,也不会为难他。” “她的身份还能有什么特别?”她理所当然,“小时候就在孤儿院,又没有所谓的家族历史和地位。” 说到这里,吻安似乎觉察到什么,看了看他,“我没有替他辩解的意思,就是合理分析。” 某人眉峰轻挑,“分析很仔细,就是听着不太是滋味,时间还在,不如……?” 他似有若无的凑了薄唇。 吻安瞥了他一眼,“不跟你开玩笑!” 宫池奕点了点头,他也没开玩笑,道:“那顾小姐分析分析我,已经无父无母,很奇特的在本该是仇人的家庭里长大,竟然走到今天的位置?” 吻安微皱眉,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总不能郁景庭也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身份? 不像,她如是想着。 他捏了捏她脸颊,“不用这么紧张,但凡他有原则,没有犯到荣京条例,就算在国外是个什么头目,沐寒声也无权管他。” 她点了点头,郁景庭做事的确是挺有原则,何况,他自己还是一个律师,应该非常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碰。 他想起身,吻安忽然拉了他手臂,微抿唇,道:“原本你可以不跟我说。” 既然说了,那就证明他确实什么都不想再瞒着她。 所以,她想了想,道:“如果他真的牵涉了一些事,我保证会很理智。” 她和郁景庭之间,算亲人有些勉强,算朋友也够不上,但彼此之间确实有不少连系,尤其她其实欠他不少人情。 但这种事,她也懂得公与私要分明。 两人从卧室出去,他做好的早餐都已经凉了,只能重新热一遍。 吻安在桌边看着他忙碌,淡淡的笑了一下。 继而想起他之前的话,“你今天就走?” 宫池奕转身把早餐端过来,卖着关子,只颔首让她吃,吃完好吃药。 ☆、290、爱莫能助 吻安吃到一半还是看了他,“你确定今天走?” 他略微侧身倚着靠背上,“想留我?” 她抿唇,缓缓咽下食物,面不改色的淡淡道:“没有的事。” 意外的是,她这么说了,宫池奕居然真走了,而且还是她傍晚出席饭局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短讯。 旁边坐着的肖委员微侧首笑了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