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双手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挡都没办法阻止他的动作,声音都变了,“东里!……你别这样,放开我!……” “我到底做了什么?!”她终究是吼了一句。 在他说她偷偷公开隐婚逼他的时候,余歌愣愣的看着他,“……我没有……唔!” 他根本不听她的,手里的动作粗鲁而霸道。 水杯被扫落之后,茶几冰冷的温度再没有了布料阻挡碰触她的皮肤时,她知道没什么挣扎的必要了。 一瞬间的刺痛人,让她死死抓着茶几边缘也忍不住痛呼。 突兀的动作之后,看着她的反应,男人却停了下来,低眉。 眉峰拧得很紧,就那么盯着她。 深黑色的眸底惊愕和愠怒交织着。 然而,这件事终究是停不了的,他只是转手把她从冰冷的茶几,抱到沙发上。 甚至为这样的继续找了最好的理由;“不是爱钱么?省了你冥思苦想,要多少尽管提,做一次给一笔!” “如何?” 这些话,他说得很清晰,几乎是咬牙切齿,力度很重。 余歌闭了眼,从始终没有了任何辩解,也没有回应。 后来他把她从沙发抱回卧室,放到床上,随手扯了杯子扔在她身上,而他转身去了浴室。 “嘭!”的一声,门关的很响。 可是他不是满足了么?发什么火? 余歌只觉得依旧很痛,蜷着一动不动。 东里进浴室十几二十分钟之后才出来,进去时镜子好好的,出来时,镜子已经碎了。 而他脸色比之前还要阴冷。 一把扯过毛巾走出浴室。 目光扫过床上,看到被子不是他放的角度。 走过去,床上并没有她。 眉峰一下拧了起来,潮湿的毛巾更是被他捏得正在滴水。 几秒后,他才转身走出卧室,下楼梯的脚步迈得很大。 按亮客厅的灯,沙发上依旧没人! 玻璃色的茶几上染了不该有的红色,一场刺眼! 男人闭目,蓦然低咒一声,扬手狠狠扔了手里的毛巾。 手机被他拿起来两次,最终一个电话也没拨,转身上楼。 余歌从他那儿离开,衣服穿得很乱,回到家,自己照镜子都觉得那是个疯子。 头发凌乱,眼泪还没干,衣领的纽扣歪歪扭扭。 因为出血,不敢泡澡,只是简单淋雨,然后坐在床上发呆。 其实也没什么悲伤的不是么? 至少她也不算吃亏,反正她不是爱钱么?那就拿钱啊。 可是眼圈一度变红,她真的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钱”了呢?这个标签什么时候贴这么牢了? ☆、5、对沙发有了阴影 蜷缩在床上久了,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几点,她被冻得醒过来,发现窗户没关。 但是不想动,费力的转头看了一眼后拉过被子蒙着脸继续睡。 梦里混乱的掺杂了他掠夺的霸道,醒来都觉得下边还在痛。 第二天,家里异常安静,她也没有设置闹钟,所以根本不知道睡到了几点,只是浑浑噩噩的睁眼又闭上。 屋子里很凉,导致她身体很热,脸上一片冰凉。 才想起来一直都没有关窗户,后果就是本来的感冒更重了。 她真正起床的时候都中午十一点了,站在开了一夜的窗户边,外面竟然飘着雪,地上薄薄的一层,放眼望去很唯美。 然而她没那个赏景的心情,也没那力气,饿得整个人都是软的。 之前吃的感冒药随便吞了两粒,订了个外卖后进了浴室,泡在温热的浴缸里一动没再动。 那一天,余歌没有出门,没有去医院上班。 下午的时候,银行卡提示转入了四百万。 看着那条短讯,她却扯了扯嘴角,说不出什么感觉,算是自己辛苦换来的么?可那明明是借的。 东里给她往卡里打钱之后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背对着立在窗户边,神色比窗外的雪还要冷。 餐厅里,她昨晚做的饭菜,他没扔完的都还在,分毫未动。 有人过来打扫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的餐厅,皱起眉,转身小心的看着别墅的男主人。 “先生?” “都扔了!”东里烦躁的一句,上楼拿了外套后大步出了门。 不去公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