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愣愣的。 “我们,好像离婚了?”她问。 “非要找理由的话,只要身体允许,我可以现在就做,也许就怀上了?”他没什么表情的回应,明显是吓唬她。 她刚要说话,他又一次覆唇。 余歌下意识的推他,支支吾吾想说话,好几秒他才让她如愿,“不是说喝两口么?正好两次了,现在去吃面。” “……”她无话可说。 余歌是又饿又渴,跟他讲不通,只好安静的吃面,还好西红柿也有水分。 不过她放下还剩一半吃不完的面时,他总算仁慈的给了一口水,然后一点不嫌弃的把盘子拉过去,接着把面吃完了。 余歌捧着杯子,只有一点点的一口水,硬是被她分成了好几口,心理上算是满足了。 等回了卧室,他让她挑香水,毕竟女人比较懂这个东西,但是钱他来付。 余歌微蹙眉,“我不用你付钱,免得到时候又落一个爱钱如命的名声!” “我不小心打碎的东西也不用赔么?”他很主动的揽责任。 她这才皮笑肉不笑,“您那是不小心?” “那不是重点。”他从另一边上床,道:“就挑墨尔本的店,直接送你嫂子手里,放在你手里再送,谁知道我还会不会又打了。” 她瞥了一眼,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关了灯之后,余歌可以在两个人之间留了距离,问了句:“你现在口味变了?” 那个女的看起来怎么也不和她一样。 东里听完低声:“我中意过你?谈何变了。” 看吧,有时候真的,他一句话就能把她堵得死死的。 余歌只好不说话了,倒是旁边的人语调不悦,“中间这位置是打算给我新欢留的?要么你直接到床底下睡去?” 她抿唇,还是挪回去了,一句:“你说话别这么锋利行不行?很容易让人情绪激动,一不小心我又昏过去了。” 明显是扮可怜。 但是他还真不说话了。 过了好久,余歌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终于是没忍住,“她是谁?” 因为之前从来没见过,不像是没离婚就勾搭上的,娱乐圈里似乎也没多大名气。 他没搭腔。 余歌只能闭上眼,躺着躺着也就睡安稳了。 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出去就看到了到访他私人别墅的女孩。 但是微皱眉,一下子没想起来,只是看着东里。 女孩已经笑着冲她打招呼,“嫂子好!” 余歌有些茫然,声音不大的问东里,“她是谁?” 本来他是没在意的,但是听清她问什么时候蓦地蹙了眉,盯着她。 医生说,脑水肿会出现记忆力问题。 可她之前都好好的。 “你忘了?”他眼底略微的紧张,声音却平稳着。 她看了看熊盈盈,又看他,一副恍然,“哦……就是……我是不是见过她?” 问题是,她也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啊? 东里脸色凝重了,转头看了一眼熊盈盈,“你先回去。” “我刚来啊。”熊盈盈才进门,话都没来得及说呢。 东里没顾她,把人送出门后转身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我问你,今天几号?” “17。” “我们俩什么关系,我是谁?” 余歌:……神经病。 “我带你去医院!”他忽然道,动作有些匆促的去拿外套。 她终于皱起眉,“干什么,我好好的,还是你生病?” 因为他一副铁了心要带她出门的样子,余歌只好道:“好了,前夫行了吧?” 东里虽然不喜欢这两个字,但是很认真的盯着她,“你能不能严肃点?” 她不严肃么?又不是小学生,还要背着手回答问题怎么的。 “我饿了。”她转移话题。 他还不放过,问:“昨晚吃什么了?” 余歌闭了闭眼,“炒面……!” “昨晚我让你喝水了没有?” 她抿唇,瞪着他,“口水算吗?!” 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