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我平时的酒量只有一瓶啤酒,刚刚喝了两瓶啤的还有大半瓶白酒,现在你想制服我很容易,也不用特意求助韩涛。” 蒋耀再傻也不至于听不出这话里的挤兑,涨红了脸:“冬哥,我错了……我就是害怕你要真做什么傻事我拦不住你。” “傻事?” 闻言,秦冬醉醺醺地又笑了,他以一种平时绝不会看见的姿态瘫坐在长椅上,用手背压着额头:“我要真想杀人了早就动手了,毕竟,要吸取上次被韩涛打断肋骨的教训,避免有人出来节外生枝,不是吗?” 秦冬这么一说,蒋耀一时也不知道他还有几分清醒,只好试探着问回了正题:“冬哥,你叫李巧出来究竟是……” “这件事,你不是知道了吗?” 秦冬懒洋洋道:“包括那天在车上你做的噩梦,应该也和这有关系吧,你知道我来干预中心是干什么的,所以你这些天一直担心我对李巧动手……蒋耀,你现在比我刚见你那会儿能藏多了,也是跟韩涛学的?” 他说到最后又开始笑,然而,这话听起来很明显不是在夸人。 蒋耀干笑一声:“冬哥,毕竟,作为搭档我应该要信任你来着……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操心。” “那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本来就没打算对李巧做什么,把她叫出来,也只是纯粹想让她知道这件事而… “冬哥,你到底……” 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后,借着湖对岸投来的黯淡光线,蒋耀看清对方难得有些狼狈的样子,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并没有骗他。 秦冬喝多了,现在别说是揍他了,估计连走直线都做不到。 秦冬用手捂着脸缓了一会儿,眼前的眩晕终于褪去了一些,他强忍着恶心喘息道:“你跟韩涛学的挺好,这招他也喜欢用……得亏了没像他一样,跟着一拳就上来,否则真的会吐你一身。” 蒋耀此时才后知后觉,以秦冬这种状态,他刚刚不可能是要出手对李巧不利,多半只是想要把人拉起来…… 蒋耀只觉得一阵尴尬,慌不忙解释道:“冬哥,我刚刚……” “你以为我要对李巧动手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秦冬讲话没有了往常的利索,声音拖得很长,反倒显得好亲近一些,他笑道:“我平时的酒量只有一瓶啤酒,刚刚喝了两瓶啤的还有大半瓶白酒,现在你想制服我很容易,也不用特意求助韩涛。” 蒋耀再傻也不至于听不出这话里的挤兑,涨红了脸:“冬哥,我错了……我就是害怕你要真做什么傻事我拦不住你。” “傻事?” 闻言,秦冬醉醺醺地又笑了,他以一种平时绝不会看见的姿态瘫坐在长椅上,用手背压着额头:“我要真想杀人了早就动手了,毕竟,要吸取上次被韩涛打断肋骨的教训,避免有人出来节外生枝,不是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