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完全不相符的身世。 突然想到上次在桃殊家里一起玩的游戏,时砚修那两句意味不明的话语至今都没搞懂。 好奇心在作祟,舒知意用指尖戳了戳辛梨的手心:“梨子。”她问,“你到现在还没和我说说你们两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从小到大和对方都没有什么秘密。 这次,辛梨自然也不会隐瞒。 她曲起小腿,将下巴轻搭在并拢的膝盖上,眼皮和轻颤的睫毛绞在一起,而后微微眯起眼眸。 晚风穿过指缝,也把许多往事的影子从昏暗里捞起。 寂然了须臾。 辛梨一直抿紧的唇缝忽而动了动,语速很慢地开口: “还记得我小学时候演讲很好,所以代表学校去电视台面向全市进行了一次主题为'希望'的开学汇报演讲吗?” 舒知意点点头,模糊地有些印象。 “那是时砚修第一次看见我。”辛梨表情有一瞬的失神,声音也跟着变得微弱,“那时候——” “他的父母才刚刚车祸去世。” 她喉咙哽了哽,手指在身侧缓慢地揉搓着,“其实我不知道他当时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又或者经历了什么,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他这个人。” “那个演讲我也只是对着稿子背了下来,所以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因为那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记住了我。” 她的表情透着茫然,半垂的眼睫因为说话而扑出的鼻息有频次地颤动,琥珀色的瞳孔里藏着很浅显的情绪。 整个人是很恹恹的状态。 舒知意清楚地知道是因为什么。 因为愧疚,因为不受控制地心疼。 在了解到爱人灰暗糟糕的过往以后,出于本能的亏欠,是爱意最直接的表达。 她也曾有过这样的情绪,所以才能完完全全地懂此刻朋友的感觉。 “然后呢?”舒知意顺着问下去。 辛梨眸底的焦距缓缓拉回,她顿了顿,抿唇回答:“然后就到了大学,我谈了一段恋爱。” “许然。”舒知意眉心轻微隆起,提起这个名字有些不快。 那是辛梨真正意义上的初恋,明媚开朗的她付出了自己最诚挚情感,但却被许然用一次又一次的出轨把她玩得团团转。 最终以狼狈结束了那次懵懵懂懂的恋爱。 也正是因为这段经历,导致后来辛梨再提起感情都是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对待,可以主动但从不真正地走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