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一定轻些。” 孟温棠说没事。定睛一看才发现腕表的表盘裂了。 “不脱下吗?”徐闻柝正要替她解开腕带。 孟温棠却警戒地缩回手,仿佛那是一片禁地。 徐闻柝只好作罢,以为那是一块对她很有意义的手表,因为从未见她摘下。 “只是一块普通手表,戴什么样的都可以。” 心中的愧疚才减轻几分,徐闻柝又打着商量。 “不然我们买对情侣手表吧?” 孟温棠也拒绝了。 前段时间徐闻柝正想定制一对情侣对戒,终于让他找到时机,却被孟温棠不留情面拒绝。 那时徐闻柝只觉得她的表情古怪,兴许是心疼他的钱,于是再没有问她,私底下偷偷托秦朗去预订。 从没想过一块手表承载着孟温棠最痛苦的秘密。 孟温棠定了定神,重新搂上徐闻柝。 “继续吧。”她说。 谁知道她主动招惹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晚上让她不得安睡。 一直到下半夜,孟温棠终于累倒,骨头像各自散成206块似的,躺在徐闻柝怀里安眠。 徐闻柝看见桌上的手机闪烁,回了几条跨国的消息,发现怀里的孟温棠已经睡着,像只柔软可爱的猫,别提有多乖巧。 不由得低头吻她脸颊。 孟温棠却像受了惊吓似的不断朝后缩,嘴里不断梦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噩梦,竟然能说这样的重话。 徐闻柝像哄小孩似的轻拍她的背,低声安慰道: “阿棠,我是阿柝,不是别人。” 孟温棠仍在退缩,甚至几欲哭泣。 “我们开始吧”徐闻柝抬头,照例环视一圈会议室。 眼神却落在那位年轻女孩身上。她悄悄朝徐闻柝吐了吐舌头。 没人发现房间里异样的气氛,徐闻柝的眉头却越锁越紧。 工程师上台介绍项目,讲到一半,无意间瞥到徐闻柝严肃的脸庞,以为是自己的宣讲出了什么问题,顿时胆战心惊,就连说话也磕磕绊绊的。 可他记得自己之前已经反复做了多次练习,连ppt都是特意找的精美模板,花了他两个小时。 下了会。纪扬栀问过前台,径直到徐闻柝的办公室,推开门。 听见声响,徐闻柝抬头。看见是她以后,继续低头做事。 纪扬栀也不气馁,热情和他打招呼:“你好闻柝,好久不见。” 徐闻柝却不给她好脸色看,冷声问:“你是怎么进我办公室的?” 纪扬栀亮了亮胸前工牌:“我给他们看过这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