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房事儿上功夫了得,又懂得淫话浪叫,干起来自然爽利。 但毕竟不是第一次,穴里即使夹得再紧,抓握力也比不得处子,尤其是和江璃儿那种极品美穴相较,更是少了些滋味。 江淮安不由想起刚刚将龟头探进妹妹蜜穴里的感觉,心里愈发瘙痒难耐。 和春晓干这事儿尚且如此畅快,要是身下压着的是妹妹,不知又是怎样光景? 赶明儿一定要找机会见破了妹妹的小瓜,狠狠干她一番才是! 见他不言语,春晓推了推他的肩,“哥儿在想什么?” 江淮安回神,“我看画本子里说女子穴里有一层薄膜,破瓜后要见血的,怎的刚刚干时没感觉到?” 春晓脸色微白,立刻装出嗔怒的样子,“哥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刚完事儿就想撇开我?你没感觉,我倒是还疼得很哩!” 江淮安忙搂着又亲又哄,“好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越哄,春晓越是委屈得很,推开他就要下床去,“罢罢罢,哥儿还是将我赶出去罢!免得留下惹嫌!” 江淮安连忙将人拉住,“好姐姐,原是我不会说话,误会了你。” 边说边又举着肉棒往她穴里送去,“刚刚射得太快,没嚼出味儿,姐姐再让我好好品品……” 一时,屋里春光弥漫,暧昧的呻吟在月色中倾泻而去。 …… 次日,江璃儿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金枝将人拖起来,一边让她洗脸一边收拾床铺。 “姑娘可快些,今儿可是要跟夫人去青龙寺礼佛的,去晚了又免不得一顿说。” 经过昨晚一遭,江璃儿下体花唇还是肿肿的,穿上亵裤更是磨得难受,便又偷偷将亵裤脱了。 想来裙摆很长,又里三层外三层的迭套着,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接着又是好一通收拾,等母亲派人来催第二次时,江璃儿才携着金枝脚步匆匆往前厅去。 不想江淮安也在。 “今儿学堂无事,儿子也陪母亲妹妹去寺里佛前清修清修。” 没等母亲出言责怪她起晚,江淮安拽着她的手就往马车里钻。 侯夫人向来溺爱这儿子,闻言只骂了一声“泼皮”,也就随他们去了。 垂下两侧车帘,大部队起行。 江璃儿所在的这辆小车便只剩下自己和哥哥两人。 江淮安忙不迭将人拽到腿上来坐着。 “璃儿还不好好谢谢我?今儿要是没我在,你一定被母亲说道。” 江璃儿看着面前这个害自己晚起的罪魁祸首,不满的噘嘴。 “都怪哥哥,要不是你昨晚……” “昨晚如何?”江淮安笑着将手探进她领口,轻轻颠了颠她左边的嫩乳,“妹妹只说,昨晚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江璃儿脸上潮红一片,张口想说不,又想起那浑身酥麻的奇异感觉来。 嗯……好像确实挺舒服的。 她浑想着,却没注意到江淮安的手已离开胸部,顺着腰线往下面摸去。 本以为还要费点周折,却不想江璃儿那处没有小裤儿的阻挡,大手直探花园秘境。 江淮安眼睛一亮,“璃儿没穿亵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