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富冈迷茫的神色缓慢褪去,如大海般广阔的温柔映在眼底,骨节分明带着厚茧的手指抚上毛绒的脑袋上。 与自己主人手掌完全不同的触感,带着硬茧的手就像是梳毛梳子一般,白仰起头,在宽大的手中来回蹭着。 以往抚摸白的手都比不上这双手,粗糙而年轻的手,与伏黑惠柔软修长的手完全不同的一双手。 红色的舌头试探地伸出,舔上看起来简直像是常年劳作才有的手心,式神温热的舌头舔过留下无味的唾液。 富冈低下头靠得更近,和白几乎是额头相抵着,散下的长发落在肩膀,落进他的衣襟里去。 因为凑得太近,两股呼吸互相交融,式神身上没有任何如同普通动物一样的味道,只有干燥的触感,白歪了歪头,用鼻子蹭过富冈义勇的侧脸,将眼角旁的碎发轻碰下去。 富冈深深呼吸,抱住白的脖子。 白就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就像以往的任何时候,安静地任身边的人抚摸。 过了好久,富冈才想起来白身上之前的伤,他松开抱住白的手臂,“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呜汪” 白轻轻的唤了一声,前肢立起,露出胸前和腹部,露给富冈看。 摸了摸已经完好的白色腹部,富冈没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地摸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情,白歪了歪头,摇着尾巴凑近富冈,温暖的身体挨近人类微凉的躯体。 白圆圆的眼睛里也有着困惑,按照以往,受伤到那种程度,它应该已经被彻底破坏,消失不见,可是它却在受伤之后可以进入眼前之人的影子,甚至还恢复了伤势,究竟是为什么,白也不清楚。 …… “早上好,富冈,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还好。”富冈点点头,因后半夜醒后再也没有睡着而愈加无神的眼睛,反倒是因为白的出现而不显得萎靡。 顺着村子里负责的人的指引,两人来到餐厅,桌子上摆了很多适合疗伤之人该吃的饭菜,冒着热气的肉和色泽鲜艳的菜,还有金黄色的玉子烧,散发着香味的味噌汤,甚至是富冈义勇最喜欢的鲑鱼萝卜,炼狱杏寿郎最爱的红薯饭也有。 所有的饭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甚至桌子旁边还放有大桶的米饭和汤,以备不够之时,剑士们的饭量,尤其是柱的饭量有多恐怖,锻刀村负责招待外人的厨师们深有体会,所以特意做了超规格量的食物。 看着来来往往端着饭菜摆桌的村民,炼狱高兴的表达了感谢,“好丰盛啊,真是辛苦了。” 待一切都准备好,两人上桌开饭,为了愈合伤口而比平时消耗更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