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牙印。 他的脸阴沉到几乎能滴出墨来,一拳狠狠打在闵傅脸上。 闵傅被揍得踉跄一步。 他抹掉嘴角的血,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仿佛看谁一眼都能摄人心魄。 “气什么?你也可以这样做。”话落,脸上的笑意陡然变得阴冷,“但你敢吗?” 方乐寒咬牙:“我不敢?” 如果闵傅的爱已经够深了,那他的只会比闵傅更疯狂。 那种炙热的欲望和扭曲的爱情,能得到凉薯的回应最好。 得不到,就毁掉。 他快被逼疯了。 以为爱情是美好的,却不知道它同样能折磨的人发疯。 可他没想过要放弃,宁愿忍受也好过再也找不到。 他失去过,懂得活着的重量。 闵傅不管方乐寒怎么发疯。 不紧不慢地从桌上拿起文件,走到凉薯面前。 他捻了捻凉薯耳边的发丝,将笔放入凉薯手中:“还记得名字怎么写吗?” 凉薯忘记了疼痛,有些昏昏欲睡。 听到有人问,硬要睁开眼。 这问的什么话? 他怎么可能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来,给他纸,他可以换着花样写。 嗯?有纸? 凉薯看准后,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不记得用了什么字体,反正写好了。 那人又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睡吧,做个好梦。” 然后他就彻底进入了梦乡。 方乐寒最终没有失控。 他所有的情绪,在看到凉薯睡着的时候,沉寂了。 “你给他签的什么?” 闵傅收好文件,平静地说:“股权转让合同。” 方乐寒没有方才那么激动。 他也走到凉薯面前,死死盯着凉薯的锁骨。 碍眼,碍眼到恨不得弄死闵傅。 “你是狗吗?下嘴这么狠?” 都流血了。 闵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小心翼翼给凉薯上药。 他脖子上是什么鬼东西?狗项圈? 方乐寒神色嘲讽:“还真是狗。” 闵傅丝毫不在意。 他就是凉薯的狗,一条只臣服于凉薯的狗。 方乐寒嗤笑一声。 等闵傅转身,他望着凉薯的血。 像是遏制不住,用指尖抹了一滴,擦在自己的唇上。 接着舔舐干净。 好似久违地得到了甜美的甘露,他一脸满足地眯起眼睛。 * 凌晨三点多,凉薯从床上坐起来。 他闭着眼,摸到自己的锁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