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细微的声音响起,薛岫抬头向上望去,他微眯着眼,伸手向萧锦的衣领处而去,“来不及了。” 他抓住萧锦的衣领,萧锦微微卸了几分力气,他喂喂喂的喊叫着。 “你一定要护好我,”他不放心的叮嘱几声,全身卸掉力气,将自己的身价性价交到薛岫的身上。 “好,护你,”薛岫拎着萧锦在崖边打转,足尖轻点几下,拎起萧锦向上扔去。 两萧锦被扔上去,崖边的藤蔓也要断裂,只剩一点残留之际,薛岫足尖轻点,轻飘飘而上。 似林间飞鹤稳稳站在崖边,他回过头,问道:“没事吧?” “啊——没事,”萧锦摇摇头。 薛岫斜瞥他一眼,“你身强体壮,怎会有事,我问的不是你。” 一直守候着老仆惊疑,他缓过神来,上前几步,连忙说着:“老奴无事。” “你手上有伤,你又是我家的马夫,耽误不得,这药你拿去用,现在就涂。” 薛岫拿出上好的金疮药放到老仆的面前,老仆连连推辞:“老奴怎能用这么好的药,这伤不打紧,过个三五日就会好,回城里去买些药涂涂就行。” “……”薛岫转动着白玉瓷瓶,他扯开塞子,直接道:“手伸出摊开,这是命令。” 老仆颤颤巍巍伸出手,摊放到薛岫的面前,想要说什么又因薛岫说这是命令闭上嘴,我何德何能啊,能指得公子这般对我,我这条老命,时日无多,一定要找个时机好好报答公子,老仆心想着。 薛岫轻敲几下,细白的粉末洒在血红模糊的伤口上,与血液混合一起,又被新的白沫遮盖。 上好的金疮药见效很快,老仆只觉疼的麻木的手微微发疼,细微的痒意阵阵传来,他不敢合上手,捧着手缩在跟前。 望着自己干枯伤痕累累的手,又望向薛岫背着光看不清的面容,微微欠身:“谢谢公子。” “嗯,”薛岫应声,又道:“回府。” 而他对萧锦则说:“黑云压顶霉运未散,烧香拜佛亦是无用,你近日莫要出门,免得遇到祸事,安分些。” . 薛岫安全的回去,紧张半天的薛雅柔松口气,连忙追问薛岫是否遇到变故。 薛岫静静几秒后,他点头,缓慢说道,回来路上马车受惊,差点跌落悬崖。 “那哥哥你可有掉下去,身上可有受伤?”薛雅柔看到薛岫衣摆处的污渍,围着薛岫绕着圈上下打量着。 “没有,是萧锦掉下去,我去拉他的时候,蹭上的,”薛岫垂眸,顺着薛雅柔的视线看到衣摆处的脏污,他M.bjzJNf.COm